没有规矩的!要是真有规矩可言,我这个当家之人又怎会被安置在如此偏僻之地居住?”
贾赦怒目圆睁,语气中满是愤愤不平之意,他瞪着贾母,毫不掩饰自已的不满情绪。
贾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皱起眉头,厉声道。
“怎么了?难道我这个老婆子让政儿住得离我近些也有错吗?你倒是说说看,我哪里亏待了你?”
贾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让人不敢轻易反驳。
贾赦冷哼一声,反驳道。
“母亲您偏爱老二也就罢了,如今却连基本的公平都不顾及,长此以往,这贾府岂不是要乱套了?”
贾赦越说越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
贾母被贾赦的一番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贾赦怒斥道。
“好啊你!竟敢指责起我来了?我如何偏心自有公论,用不着你在此胡言乱语!”
说完,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险些掉落在地。
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紧张的气氛之中,两人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
“说吧!”
贾母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缓缓开口道。
“你今日前来究竟所为何事?总不至于专程跑来与我这老婆子争执不休吧。”
贾母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沉思片刻后,语气平静地说道。
贾赦见状,亦停下争吵,他原本高亢的声音此刻已变得有些沙哑。毕竟适才那场激烈的争论令他嗓音嘶哑、喉咙发干。稍作歇息后,贾赦直言不讳地道出此番来意。
“其实并无大碍,但听闻元春那丫鬟的嫁妆竟需由我方承担大部分费用?此事是否属实,还望母亲明示。”
贾母一脸怒容地盯着贾赦,厉声道。
“怎么?你身为荣国府的当家之人,又是元春的伯父,拿出些许陪嫁有什么问题吗?”
贾赦却满不在乎地反驳道。
“我这个做伯父的陪嫁自是可以给一些,但要我给出如此巨额的嫁妆,是否有些过分了?哼!元春并非出嫁豪门贵族或皇室宗亲,何以需要这般厚重的嫁妆?”
贾母听完贾赦说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贾赦不停的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