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欢喜,美眸偷偷看了一眼王腾。 刘飞扬又笑道:“有菜无酒,岂非美中不足?恰好我从家中偷了老爷子一坛陈年佳酿,可以派上用场。”从腰间的介子袋,取出一坛酒,拍开泥封,香气四溢。 黄埔敏清惊奇道:“这是“状元红”,这味道,最少陈酿三十年。” 刘飞扬抚掌笑道:“果然是行家。” 王腾虽很少饮酒,但只觉此酒如喉甘甜清冽,也不禁多喝了几碗。黄埔敏清自小在大家族长大,酒量也还尚可,喝的俏脸红扑扑的,更加醉人。 几人三杯酒下肚,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除了探望二位之外,还有一件事,想问问王腾兄有没兴趣。”刘飞扬忽然道。 王腾看他脸色微微有些郑重,道:“请示其详。” 刘飞扬道:“不知王兄可曾听闻最近“齐岭山脉”之事…” 王腾和黄埔敏清对视了一眼,均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