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们干什么!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张二虎!
好啊你,张二虎你好大的胆子!”
起先突然被这么多人闯进家中,队头李西是有些慌乱的。
可是当他看到众人身后的张二虎后,心中的慌乱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便是无尽的愤怒。
区区一个中队的队率而已,今天居然敢带人冲进自己家!
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然而,面对他的怒吼,赵二虎却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众人在他家翻箱倒柜。
见他不理自己,李西更加愤怒了,当即就想冲到张二虎身边抓住他的衣领子问个清楚。
然而原本就盯着他们的军卒一见他动了,刷的一下!
下一刻,两柄斩马刀的刀刃便已经向内搭在了李西的脖颈处。
李西瞬间便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但是他的怒火却更甚,冲着不远处的张二虎怒吼道:
“张二虎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带人冲到上官家里,如今还让他们用武器对准了我,你这是想要造反不成?”
这次,他终于得到了张二虎的回应。
带着一张冰冷的面孔,张二虎看着他,冷冷的回了一句:
“我只想活着,连带着我的家人也活着而已。
是你们不让的。”
言罢,张二虎便转回头去,再不理他。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人惊喜的叫出声来。
“找到了!”
这声音瞬间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却见大堂门口,一名军卒手提一個包袱兴冲冲的冲了进来。
这人一进来,立刻就将手中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打开。
下一刻,银光闪闪的银锭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粗略一计算居然足有二百九十多两银子。
也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又传来惊呼声:“找到粮食了,库房里有整整十三包粮食,一包约摸有百斤重!”
轰!
这下所有人看向李西的眼神都变得极其危险,那是一种仿佛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在看一个死人的表情。
而此刻的李西却慌了起来,大喊大叫道:
“你们想干什么!这些银子都是我自己的,谢些粮食也都是我自己的,跟你们可没有半点关系,你们敢动一点,我定要让你们好看!”
“你自己的?”
张二虎沉着脸,缓步走到被控制住的李西身边,冷冷道:
“可我记得三天前你还在到处借钱度日,为何三天前我看到运粮饷的车到了后,你却突然大鱼大肉起来,更是有那么银子和粮食,这可不是你一个队头能有的啊!
你说实话,这些是不是我们大队所有弟兄的军饷和粮饷!
你把我们五十几个弟兄的军饷和粮饷给贪墨了!?”
听到这话,李西的眼神开始不断闪躲,但是嘴上却仍然死硬道:“什么运饷的车进城?我没听说过,朝廷今年的欠饷也根本没下来,我这也不是你们的粮饷和军饷,就是我自己的钱粮!”
“那你这钱粮是哪里来的,说清楚来路!
若是说的出,我张二虎任你处置,但若是说不出一个可信的来路,今天我就让你李西全家死绝!”
刷!
刀刃上布满了豁口,但刀身却被磨的雪白的扑刀被张二虎能的抽出,刀指李西冷哼道:
“哪怕就是在说谎,你最好也祈祷你说的足够逼真,若不然,被我听出了破绽,我便让你血溅当场。”
作为沙场悍卒,张二虎的战斗力在整个都里面都是公认的个人第一!
死在他手中的匈奴不下数十人,这扑刀上的豁口便是他战绩的最好证明,如今这一抽刀,骇人的气势瞬间就爆发了出来,将李西给当场震慑住了。
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喉头滚动间脖颈险些与张二虎的刀碰到一起,冷汗瞬间便渗满了李西的额头。
这一刻他就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吊金白额虎给盯上了一样,强烈的危险感不断提醒着他。
“这……这的确是你们的军饷和粮饷。”
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一时之间李西也不能编出什么没有破绽的话来,他生怕因此被张二虎一刀砍了,所以最后只能实话实说道。
“不够!”
张二虎冷喝道:“我们一大队不包括你这个队头还有队里的押官、队头、副队头、左右傔旗等足有五十人。
我等普通士卒一月二两银子的军饷,六十斤的粮饷,队长级是二两二钱的军饷,粮饷相等。
中队长是二两四钱的军饷,粮草相等。
一年下来,我们五十人最起码有一千两百六十两的军饷和三百六十石的粮饷。
如今这里可只有二百九十多两的银子和一千三百斤不过十三石粮食,这可跟我们的军饷相差甚远!
说,其他的都到哪里去了!”
众人也纷纷叫嚷着:“快说,其他的都到哪里去了!”
被这般追问,即便心中害怕,到李西也不由露出了愤恨的表情道:
“你们问我,我问谁去?
这些到莪手的时候就只有三百两银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