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还手之力!
碾压!完全的碾压!
用形容吗?根本就不用形容,这就是现在发生的一切。
但是袁野还是心情一阵烦躁。
即使再怎么样,他的人还是折损了,还是死了,人已经死了,是怎样都无法挽回的。
哪怕你打赢了又怎么样?你打赢了,能让死去的人回来吗?
这也是袁野并不追求跟随时代的步伐和洪流,而是追求安稳的原因,也是他为什么一切行为都以未来的稳定为前提,为基调的在前进的原因。
不稳定,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人命是人命,其他是其他,人的生命只有有一次,这里不是游戏,你人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所以他才讨厌一切意外。
就比如现在,明明看起来一切都好,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去发展,可是偏偏就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蹦跶出这么一个怪物,然后带来不稳定的因素。
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個犄角旮旯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个东西,银月级的作乱灵武者,吃人的兽种灵武者。
而袁野又没有分身术,可以随时随地赶过来应付各种突发的麻烦和状况。
比如现在这次,要是他早来一点,就可以避免类似的情况发生。
但是他能够知道这里会被袭击吗?他知道这里会出现这种怪物吗?他不知道,也没地方知道。
袁野满腔怒火的看着下方的始作俑者。
这是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很普通,如今恢复了本来面貌,身材不算健康,甚至不算匀称,浑身赤裸,甚至可以看见一根根的肋骨分明的样子,十分瘦弱,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凶徒会有的样子,也不像是过的很好的样子。
就这样,他浑身蜷缩在深坑之中,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在往外渗透着血液。
“咳——”
一咳,一口浓血从口腔及鼻腔溅出,很显然,是内部的出血。
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身金白色的披风,一丝不苟的军装,还有淡漠的如同看待一个死人的眼神。
毫无疑问,一看都能看出来,面前这个男人是镇天司的领导层人员,如果猜测不错,大概就是战斗编队的队长了。
可是...为什么?战斗编队的队长,能够强成这个样子?
他疑惑了,忍着浑身的伤势和剧痛,他感觉像要死了一样。
甚至能力都被打散了,活生生打回原形,他感觉有种要散架了的感觉。
明明他已经突破到了传说中的银月级,强横的灵武者该有的等级。
甚至他都要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自己招手。
届时,一切都会变得不同,自己曾经经历过的苦难都要结束了,美好的未来在向自己招手,美好的人上人生活在向自己招手。
甚至,自己也终于可以迎来,甜蜜的复仇时刻!
自己现在是灵武者,又有谁能阻挡自己复仇?
一些尘封的陈年往事,一些旧事,他需要罪魁祸首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要让某些人后悔!
明明自己已经要看到希望了,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一切的设想,都被面前这个男人,一拳击碎,带着令他恐惧的力量。
“我已经投降了,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打我?”他懵了。
“有吗?我没有听见,我耳朵可能不太好。”面前的这个男人只是淡漠的回答了这么一句。
说着,这个男人甚至好像还要再抬起手。
这一刻,他惊慌了:“住手!你....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
在他的眼中,那个男人停手了。
的确是停手了,只不过袁野是心中一万个疑惑的停手。
这和我遭不遭天谴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面前这个倒在血泊中的年轻人,抿着嘴唇。
“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年轻人就这样看着他,躺尸在坑里,眼神带着回忆和痛恨的神色:“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叫刘力的男孩身上的故事。”
袁野沉默着,看着坑里的年轻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年轻人这是继续说道:“他出生在善田村,曾经也拥有幸福的生活,仿佛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拥有爱他的父母,蒸蒸日上的小日子,一切都很好。
刘力的父母是做的承包生意,这时候善田村刚刚规划了一片扶持项目,在村内展开招标会,刘力的父母,早年间做了一些小生意,攒了些钱,就参加了招标,最后也确实赢得了招标,拿下了一片海域,开了养殖场,养殖生蚝。”
年轻人念念有词的说道:“如果不出意外.....”
“但是意外很快就要来了是吗?”袁野淡淡说道。
年轻人一愣:“是....但是....”
“停,打住。”袁野却是阻拦住了对方继续说下去的话语:“你是不是想说,你就是那个叫刘力的年轻人,这些都是你身上发生的故事?”
“是.....”刘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