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枝冲上来把楼诗诗掰开,看着梁灿文擦满嘴的口红。
呼
梁灿文长呼一口气:“繁枝,我都快被你好闺蜜诗诗吻窒息了,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待会再给你解释,先去擦嘴巴。”
叶繁枝把梁灿文推进卫生间,关上门,拉着楼诗诗来到窗边,见她脸色红润,比自己这个发烧39°的女人还要红。
“繁枝,你也别怪我,都说了你今天不能摊牌,你今天摊牌了,我就成破坏你们两口子婚姻的坏女人了,所以我只能先下嘴为强了。”
这是个随口的话,毕竟客人要走了,都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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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为了女儿啊。
一步步,带着血渍走到王城面前。
梁灿文俯身下去。
叶繁枝吓得赶忙把jiojio缩到被子里藏着。
叶繁枝再度躺下。
“胡说什么呢,这是生理反应,还不是因为伱,总之今天的事别说出去,要是说出去被我老公知道了,我打死你!”
楼诗诗咬着嘴唇,难以想象,今天自己丢了婚外情初吻。
她家很有钱的,因为叶繁枝一意孤行要嫁给王城,还带来魔都开公司,搭进去老两口三四千万是有的。
“你一开始就欺骗了梁灿文说你老公死了,你是未亡人,人家才打算和你交往,他被前妻骗过,你刚才如果和王城摊牌的话,你想过梁灿文会怎么想你吗?他会觉得你欺骗了他,或许会一辈子不想见到你,因为梁灿文现在很有钱了,是一梦黄粱,一堆女人争破脑袋想他小金豆的后妈,他不缺女人,也不会再次找个欺骗他的女人,这点你应该清楚。”
叶繁枝以前以为王城也会上进心,会专情,会起来,可是他拿着自己爸妈的钱出去包小三,给外面的女人花。
楼诗诗上了驾驶室,开车离开。
两口子把两人送到门口,离别之前,叶妈握着楼诗诗的手:“诗诗你牺牲那么大,叔叔阿姨很愧疚,以后有什么事,赴汤蹈火我们都帮。”
“好,我们先走了。”
叶繁枝刚开口,楼诗诗抢先道:
叶爸:“我送你们。”
梁灿文:“我不信你有那個胆子,来啊,试试啊。”
如果前脚刚被一个很爱自己的女人伤了,下一秒又突然爱上另一个女人,楼诗诗反倒觉得这样的男人是蠢货!
他和繁枝这样慢慢来,一步步进展,楼诗诗觉得挺好的。
而自己爸妈省吃俭用,那么大岁数了,还在替她和女婿赚钱。
叶繁枝握紧了手中的碎片举在王城面前。
额头有碎渣磕碰的血迹,跪在地上的膝盖也渗出了血。
王城惶恐,第一次看到老婆发这么大的火。
叶繁枝抓起桌上的茅台,叶妈一把抱住女儿。
“快起来,快起来,你还发着高烧,你弄啥呢?”
梁灿文:“叔叔阿姨,我就先走了。”
“”
一转身,面对父母。
梁灿文:“一定。”
“是繁枝死鬼老公的哥哥,他一直觊觎繁枝,繁枝对他不感兴趣,我亲你是他也觊觎我,你知道的我老公不常在家,他想钻空子,所以我证明即使我老公不在家,我也有男人在身边,他就打消觊觎关门了。”
太太长大了。
“你放心,我对梁灿文不感兴趣,我对我老公感兴趣。”
本该退休的年纪,可以半退休半上班,搞得现在还奋斗在各自行业一线赚钱填女婿公司的窟窿。
叶繁枝双手撑在床上,吊带滑落到手臂,抬起玉大长腿,玉足抵在梁灿文腹肌上。
叶繁枝挣脱爸妈的手,捡起一块碎片,赤脚踩在一地白酒和酒瓶碎片的地上,朝傻愣住的王城一步步走去。
叶爸叶妈泪眼婆娑的扶起宝贝女儿。
话还未说完,楼诗诗道:“让你亲让你摸,你占便宜,你还问那么清楚干嘛,不许问,再问我当着繁枝的面把你办了!”
因为如此,所以没心思去想那个男人是谁。
楼诗诗目送梁灿文上了出租车,叹息一声,接通了叶繁枝的电话
“把灿文送到家了吗?”
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碎片割破脚底,白酒刺痛,痛!当然痛,比起心痛,比起自己瞎了眼嫁给眼前这个男人,祸害了自己爸妈,搞得现在退休年纪还在为自己和王城赚钱,相比之下,心更痛。
“爸,就100万,月底我就还给你,以后我好好孝心你们,我今天还特意带了茅台给你尝尝”
楼诗诗肺腑之言。
“繁枝你要干嘛?”
“不要”
叶爸叶妈在一楼面带复杂的微笑。
叶繁枝扑通一声,跪在父母面前,跪在布满茅台酒瓶碎渣的地面上,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响头。
“我爸妈没钱了,棺材板都给你了,你还想怎样,是不是要把这套房子拿去抵押给你?”
一滴又一滴的血从手中滴落到两人跟前的地面上。
楼诗诗望了一眼窗外,见王城去买菜了,于是道:“时候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