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破樊城后,本想令林冲守城,但是却考虑到林冲本是临时从狄仁杰的豫章城抽调而来,自己破曹之后,难免会令孙权起异心。于是,在岳飞的建议之下,刘琦不仅将林冲派遣回豫章防守,并令赵大眼与之同行,带走了一万精锐,前往驻防鄱阳,协助王猛,防止孙权在自己与曹操酣战之时,在背后偷袭。
赵大眼自从江夏起便一直担任自己的贴身护卫队长,眼下就要分别,自然是十分不舍,只见他握着刘琦手臂:“主公,你可千万得保重啊!那曹贼势大,万事小心。”
说着又看向武松、展昭二人:“你们两个是主公的左膀右臂,我走之后,可得好好保护,要是等我回来……”
说着,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便摆了摆手:“主公,末将不敢耽搁,这就去了!”
说罢挎刀上马,和林冲一前一后引军出得樊城,再朝城楼上的刘琦深深一拜:“大眼走了!”
“这个赵大眼……”
刘琦笑骂道:“非要把气氛搞得如此暧昧,真不知道这么大的脑袋是不是白长了!”
可是,虽然刘琦如此说话,心中对这员憨直的爱将是十分不舍的,虽说在自己这群星璀璨的帐下,他的各项能力都几乎是垫底的存在,武艺不如刘裕、裴元庆、秦琼……统军不如岳飞、徐达、魏延……甚至就是比武松、展昭都差出一大截……
但是可能就是他这憨厚正直的性格和对自己忠诚无二的心性,才是最为难能可贵的吧!
赵大眼和林冲走后,刘琦迅速调整部署,令刘磐、霍峻二将统兵五千守卫城池,自己则和岳飞、刘基带领其余部将准备北伐的事宜。
就在这期间,来自于南方的军报传来,是都督王守仁发来的。
一听王守仁的名字,刘琦顿时眼前一亮,双手猛然合在一起:“南方大定!”
“哦?”
刘基、岳飞二人十分饶有兴趣地看着刘琦。
刘琦迫不及待打开军报,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喜过望。
就在半月以前,王守仁依计而行,将招安的消息暗中传递给宋江,宋江得信之后果然千恩万谢,渴望招安之心已然溢于言表。
当夜宋江与吴用、花荣两个心腹一番密谈,约定计策,开始在太平军中散播流言蜚语,说石达开在郁林之战时早已私通刘琦,因此作战不肯尽力,将大军拱手送给刘琦,导致大败。
这流言简直是绘声绘色,连石达开给刘琦的信件内容都是极尽详细之能事:说什么达开本为愚民,颇知忠贞之道,奈何失身于洪军,并作乱贼,悔之无及,今洪秀全退南方毒瘴之地,恐明公急切难以图取,达开愿为效劳,早晚有报!
洪秀全很快得知,当即雷霆大怒,怒斥石达开忘恩负义,便召来杨秀清、陈玉成二人前来,想废掉石达开翼王之位,加以囚禁。
杨秀清闻言,急忙说道:“陛下果真明鉴!石达开心性狭隘,自起兵以来,素来居功自傲,常言若太平军有我,足以横行天下,若无我,则败亡之日不远!今日果真应验了他的不臣之心!请陛下不必迟疑,速速将其拿下,详加审问,便一切明白!”
陈玉成忙摇头说道不可:“如今事情尚且不明朗,还请陛下休要冲动,应当详加查询,观察石达开的动静,再做区处不迟。”
杨秀清道:“英王如此谨慎,万一被石达开钻了空子,对陛下不利,可如何是好?要知道,现在我太平军三分之二的兵力都在石达开手中!”
陈玉成连连摇头,摆明了是一万个不同意:“万一事情有误,如此仓促行事,岂不是逼他石达开造反?到那时候才是一发不可收拾!”
洪秀全听罢觉得有理,便令几名心腹悄悄潜入石达开军中,早晚刺探,看看能否找出石达开暗通刘琦的铁证。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如平常一般。
直到有一天宋江忽然找到石达开,脸上全是惊恐之色和黄豆般大小的汗滴。
石达开大为疑惑:“宋将军何故做此态?”
宋江请石达开先屏退左右,而后拉着石达开悄声说:“大王难道没有听说吗?有小人进谗言于天王陛下,说翼王与刘琦私通,将要谋取天王之位!”
石达开大怒:“何人陷害于我!”
宋江只是摇头叹息:“宋江人微言轻,只怕现在说了,被他人听去,转瞬之间便是人头不保啊!”
说着说着,宋江竟然流下泪来:“宋江本是愚陋之人,现在也因为和大王走得近而被猜忌,我死不足惜,可怜大王光明磊落,却要蒙受这等耻辱!”
石达开闻言愈加恼怒,不多时,有军士押来两名奸细:“这两个在我营中探头探脑,必是奸细无疑!”
石达开一阵威逼利诱之下,果然问出这两人一个是杨秀清外甥,另一个是洪秀全身边亲卫。
“我说怎生如此眼熟!”
石达开切齿道:“莫不是杨秀清进我的谗言!令天王对我起疑心?”
两人直呼不知,石达开大怒,令左右押下。
宋江趁机煽风点火:“陛下曾与大王约为兄弟,可是如今呢?其中的缘由无非是因为大王乃当世英雄,为我太平军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自古以来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