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渡过郁水!拿下郁林!我们再回荆州过年呐!”
王守仁身披戎装,手扶佩剑,一脸意气风发,骑在马背上,大声下达了渡江作战的命令。
将近五万人马在王守仁的号令下,士气大涨,一路高歌猛进,便渡过了宽阔的郁水河。
“何无忌何在?”
王守仁高声道。
“末将在!”
原本跟着刘裕的何无忌挺枪上前,抱拳道:“都督有何吩咐!”
“命你引军三千为前部先锋,直抵郁林城下,为我军搦战,务求斩将立功,挫贼军锐气!”
王守仁高声下令道。
“末将得令!”
王守仁接着说道:“刘裕为接应,率三百龙武卫后续跟上!魏延为后合,率军两千殿后。”
另一边,石达开吃了一场大败,丢了郁水防线,只得落荒逃进了城中,面见洪秀全,跪地请罪。
这样的大败引起了郁林城刚刚开始兴建的皇宫之内一阵恐慌,众人莫不战战兢兢。
下一战,这汉军可就要打到家门口来了!这让他们如何不怕!
可还没来得及洪秀全等人讨论出具体的策略,王守仁大军却似巽风一般,浩浩荡荡,飞速挺进到了郁林城下。
而第一批抵达的便是何无忌和刘裕二人。
“一群鼠辈狗贼!快快出城受死!”
嘹亮的叫骂声直传入城中。
“有什么好疑义的!”
大殿上,洪秀全豪气万丈,身披龙袍,手持宝剑,大声说道:“汉军已至,朕和诸君舍命一战!苍天与我等同在,此地即为天城,蕴王气,抱天命!更不必说朕尚且还有大军近十万之众!”
“愿为陛下舍命一战!”
石达开、陈玉成、杨秀清、宋江、吴用等一众文武尽皆大声道。
暂不提郁林城下人喊马嘶,即将展开一场决战,且说曹操的黄须儿曹彰奉命押送粮草,一路出了邺城,过长安,望安定而走。
眼看已经走了将近半月的路程,生性暴躁的曹彰愈发焦躁,一路上鞭笞士卒,务要每日行军百里。
眼看天气日益寒冷,又加上将士们推着粮车,何其叫苦不迭!
这时眼看天边飘飘扬扬就要下来一场雨夹雪,天气却更冷的紧了。
“将军,这天气如此寒冷,又下起大雪,行路不便,何不往山坳里避一时,且待这雨雪停时再加紧赶路。”
副将王大有试探地问道。
曹彰看着掉在身上融化的雪花,点了点头:“如此也好,眼看前方三百里便是安定城了,也不怕误了期限。”
王大有大喜,急忙拨马大叫道:“将军有令,且往山坳里休整,躲避风雪!”
众军闻言,无不开颜,皆裹旗倒戈而走,不多时,就到了山谷之内。
“这帮兔崽子,一听到要歇,却是跑的快了!”
曹彰笑骂道。
“将军,如今这天气寒冷,何不生火驱寒,我这里还有些干粮,一同拿来温了吃。”
王大有急忙上前献殷勤,搓着手跟在曹彰身后亦步亦趋。
曹彰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叉腰查看四周地势,只见周遭怪石嶙峋,山林茂密,心中不由得踌躇,对王大有说道:“我离开时,荀尚书劝我沿途当心,如今来了这么个地方,恐怕有什么不妥之处,不如早早离开。”
王大有道:“将军初领大军,岂可反复?兄弟们听了要休息,都对将军感恩戴德,将军正好令三军上下一心,若是此时再行军,怕是众军不悦啊……”
看了王大有一脸真挚的表情,曹彰的心中又泛起了嘀咕,正在犹豫时,忽然一名士兵尖叫起来:“有人!”
但见半山腰上一块巨大无比的青石后面,一个人头探了出来,正在朝这里张头张脑地看。
“你是什么人!”
曹彰挺起大刀,大声喝道。
那人听到曹彰的大喊,急忙缩了回去,再也不见任何踪迹。
“不好!”
曹彰暗叫不妙,滚鞍上马,挺刀在手:“怕是有强人劫道!快随我走!”
众军纷纷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慌成一团,跟着曹彰如一股旋风般向山谷出口奔去。
“将军快行!”
王大有在背后大声喊道:“我率军为将军殿后!”
匆忙之中,曹彰管不了其他,只顾纵马疾驰,不多时,只听一声炮响,前方一彪军马拦路杀出!
“曹家小儿!还不受死,更待何时!”
一员将身着甲胄,面裹黑巾,手持长枪,策马而出。
“我原以为是什么寻常的山贼,却不料中了敌军之计啊!这莫不是马腾的军马?”
曹彰心中暗暗想着,口中高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拦我去路!”
那蒙面武将冷声笑道:“似你这等无谋之辈,岂配知道我的姓名!”
这语气中充满了轻
蔑之气,气得曹彰咬牙切齿,手起一刀,就要率军杀奔过来!
“不自量力!”
蒙面人冷喝一声,手中长枪一招:“给我杀!烧尽这些粮草!”
蒙面人一方尽是精锐骑兵,这下一字排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