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进去了。”
时间这样短暂,凶手可以确定是太守府的人。在脑海里将太守府的人事大概过了一遍,陈韶并没能搜罗出可疑的目标人物。
压住猜疑,她继续:“你们什么时候去的赌坊?”
周大壮老实回答:“他约完小人,小人就跟他去了。”
陈韶:“那就是你们刚去赌坊不久,齐高就找上来了?”
周大壮:“是,刚赌完两把,他就来了。”
陈韶:“杜忠今日带了多少钱去赌坊?两把又输了多少钱?”
周大壮:“他带了二十贯钱,输了十五贯八百钱。”
二十贯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陈韶不动声色地扫一眼二堂内的众人,细问道:“杜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周大壮颤巍巍道:“他说是干了件掉脑袋的大事后,主家赏赐给他的。”
张伯山急问:“主家是谁?”
周大壮哭道:“他不肯说。”
由着张伯山严审了他片刻,陈韶才再次开口:“剩下的四贯两百钱呢?”
周大壮道:“小人没拿,小人不知道。”
陈韶看向齐高,在齐高承认是他拿走那四贯两百钱后,她再次问道:“他以前有没有过被赏赐大笔钱财的经历?”
周大壮摇头:“小人没有听说过。”
那就是第一次。
凶手是太守府的人,了解杜忠的一举一动,手头阔绰,且想要她的命或者不希望她留在洪源郡。
能满足这些条件的人并不多。
陈韶目光隐晦地朝着张伯山、丁立生等人扫过去。
张伯山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又怒又惧。丁立生则谦卑恭敬地低着头、弯着腰,看不到表情。其余人也多跟他一样。
陈韶收回目光,吩咐张伯山与丁立生:“你们去问问杜忠进入后宅和出了后宅,都有谁遇到过他。”
张伯山和丁立生都忙不迭地去了,但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人不喜。
杜忠进入后宅后,没有人遇到过他。
杜忠从后宅出来,就与周大壮一道去了赌坊,遇到他们的人倒是不少,但提供的线索,只能证明周大壮所言非虚。
陈韶不信邪,将人都叫进来,又亲自问了一遍。
这次倒是问出不少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