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她没什么区别。
她脸色变了几变,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夫人尽管放心,景修的小叔很赞同咱们两家的亲事,已经答应把裴府西院作为贺礼赠送给景修,好让他在京城安家落户,因此绝对不会委屈了宋小姐的。”
国公夫人不敢置信地和仆妇对视了一眼:“裴大人这处宅院,可是圣上御赐的,专门请了江南顶级的园林大师来设计,说比我们国公府还要大,便是分出一半也够宽敞了。”
“是够宽敞了。”仆妇说,“就是不知裴大人是不是当真愿意割爱。”
“是真的,是真的。”阎氏忙道,“砚知年少时曾不慎落水,景修父亲为救他丧了性命,他一直觉得愧对我们母子三人,自己又没有娶妻的打算,因此才将我们接来与他同住,还说他的产业将来都要留给景修的。”
啊?
裴玉珠听母亲越扯越离谱,轻轻“啊”了一声,脸上的表情都要崩不住。
阎氏斜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又拭了拭眼角道:“他小叔的终究是他小叔的,虽然景修暂时还没能力让宋小姐妻凭夫贵,但他是个很努力的孩子,将来肯定能飞黄腾达,给宋小姐挣个诰命之身的。”
她说得天花乱坠,国公夫人却还有些犹豫:“既是如此,裴大人为什么不愿意帮自己侄子在皇上面前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