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枫丹的法律,只有被枫丹承认的情侣关系的男女才能孕育下一代,所以我们需要真正的夫妻身份,这样才能名正言顺的完成你的愿望。”
该说不愧是最高审判官吗?五百年对法典的浸淫让他出口成章,上来就是一顿婚姻法的普及,坚决不做违反法律的事。
娜迦连忙打断他的思路严明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想”
真是奇怪,筹划了四年多的计谋如今竟然说不出口,或许她自己的良心也知道这种事难以启齿,面对他的真诚更是无法言说,但是那维莱特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思,
一次次的出生一次次的催熟,又一次次的怀孕一次次的出生,或许对她而言诞下一个优秀的后代是她离开那个地狱的宣誓,而他就是那个所谓种马。
原以为自己会很愤怒,但当他亲自确认之后却发现自己的心情并无太大起伏,或者说他在为自己是娜迦的第一选择而感到欣喜,这样的思想实在是没有骨气。
但如今不同了,如今的主动权即将落入他的手中:“娜迦,如果你希望我实现你的愿望前提是你必须赋予我丈夫的权利,或许你可以选择收回这项权利,
虽然没有坐上飞艇,但那维莱特还是走了空中路线回到枫丹廷。等他们回到娜迦的住处已经是深夜,或许微醺程度的娜迦会开启分裂形态,在那维莱特身边就像一只乖巧的猫。
将她安置好后那维莱特依旧不舍得离开,倾身吻上她的唇瓣舌尖小心的描绘它的纹理。
“唔嗯”,娜迦的脑袋晕晕乎乎,口腔里的不速之客搅扰了她原本规律的呼吸,本想张口汲取更多氧气对方却得寸进尺似乎忌惮的闯入彻底掌控了她的呼吸。
午夜本该是如这般缠绵暧昧的时刻正如现在这间卧室,唇舌与肌肤的轻触点燃了埋藏在冷漠下的情感,好像寂静的海底火山迸发炙热的岩浆,蒸腾了名为理智的海水,掀起滔天巨浪。
这件修身礼服完美的彰显了娜迦的身材,她因为方才的亲吻大口的呼吸,月光下,礼服之下起伏的诱惑呼之欲出。
大手隔着衣料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她身体的线条,大手揽过她的腰身猛地拥入怀中引来她的惊呼,就像砸向水中月影的鹅卵石激起旖旎的波纹。
只是这件礼服第一眼看着惊艳脱下来可就是个耐心活了,此时娜迦也在醉意与欲望之间找回一丝理智,察觉到他的手已经从
“不要!不要碰我!”,她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事,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直接将那维莱特惊醒。趁他出神,娜迦才狼狈的从他的身下逃离。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光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让她愈发的清醒,心跳也因为一冷一热的刺激一阵阵的钝痛,果然喝醉之后容易乱来,这样算什么?摇尾乞怜?还是为了满足单纯的生理欲望?
“抱歉我喝醉了,冒犯了。”,她尽量控制自己的哭腔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慌张,但她的声音还是因为羞耻羞愧止不住的颤抖,
不论她表面上有多决绝却依旧无法阻止他的靠近,但像这样的事情无疑是在给他希望给他回应,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侮辱呢?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骨气,没脸留下,如今想走走不掉,完全就是在做作,如今的自己愈发叫自己讨厌。
那维莱特坐在床边,他努力的平息身体跟心头的火焰,原本漂亮的紫色珍珠眼瞳此刻如太阳一般炙热如刀一般锐利,似乎可以洞穿她的一切,听她这般说辞,那维莱特决定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
他起身走到娜迦面前,单手捏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冒犯哼,你冒犯过这么多次,现在给我一个解释。”
娜迦依旧选择软弱的沉默,眼睛瞟向别处,这是她能想到最强硬的回答,这也是那维莱特预料之中的回答,只是这次他不会再把沉默当做回答。
“前几天,我去到一处无人的海域,那里有一座断裂的山峰,在山峰之下我到了很多东西”,他的手轻抚着女人乌黑的发丝,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呼吸加快,这是典型的心虚的表现,
但仅仅一秒,她周身的气质都变了,停止了颤抖与哭泣,一股名为冷漠决绝的情感笼罩了她。她的唇瓣勾起一个美丽又残忍的微笑,这次她抬头直视男人的眼睛,声音也恢复了原来的妩媚轻柔,
她伸出手轻抚男人的脸颊,就像曾经他们还亲密无间的样子:“所以你都知道了。那也很好,省得我再三缄其口。
你现在是在怜悯我吗?如果是的话你可以走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你知道我的意志一点都不坚定,这次要是再上了我的贼船可就下不去了。”
“你想要什么?”,他的声音的沉稳坚定,似乎面前之人无论说出什么他都会全力达成。这样一脸严肃的那维莱特叫娜迦也收敛了神色,她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却不敢相信。
她收回手后退两步,脸上的神色也变的严肃认真之后直视他的眼睛问出那严肃的问题:“你当真,如此爱我?无论我要什么,你都会给吗?”
“爱,本就是需要行动去证明的情感。只要是你愿望,我都会全力去达成。”,他似乎是在宣誓一般郑重,他早已打定主意,所以面对娜迦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