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的运气不错,拿到娜迦的血晶就等于拿到定位器,水可以传递很多信息。
跟随洋流那维莱特来到一处遗迹。从水面上看这是一座顶部坍塌的山峰,与其说是座山峰不如说是被挖空的巢穴。
虽然顶部坍塌但还是露在海面上。那是螺旋式的阶梯一直延伸到底部。
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下,海水的阴凉凝聚尘封冰冷无情的过去。这座山的底部是一条水平通道,两边的泥泞中长着海草,里面是无法预料的深渊
昏暗的地下基地,周围都是冰冷的化学药剂的味道,这种满含人类工业的味道那维莱特很不喜欢。
狭长的甬道终于变的宽阔,这座基地远比那维莱特想象的要大很多。这些年灌进来的雨水跟海水已经将往日的痕迹淹没,但这里的流通性并不好很多东西都被保存了下来。
华美的拐杖轻触地面瞬间,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原本与地面融合的水元素瞬间腾空而起化作一道道水围绕在那维莱特身边,
只是原本无形无相无色的水此刻竟散发着绚烂的光,这些水已经被人类污染早就失去了水该有纯洁无相,里面满溢着人类对生命与自然的妄念还有满满的悲伤。
他取出之前在水中汲取的血晶,将里面的血液提取出来凝聚成更加纯粹的晶石。一段情感会牵起另一段情感,周围的水似乎收到牵引,那些沉寂在这片黑暗中的噩梦再次被唤醒汇聚,将外来者拉入这场无休止的梦魇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记得自己在母亲的子宫里成长,那里温暖又安静但是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寂寞萦绕在心头,
很快这个地方慢慢变的越来越小,我只好伸展四肢将子宫撑大但也是有限度的,后来我发现这是因为我生长的太快,没办法,为了母亲跟我的安全我只好离开这个温暖的巢穴迎接人间的冰冷。
进入人间,第一眼看到的是两个陌生的男人,很熟悉,不过脑中的知识告诉我这两个人应该是帮助孕妇生产的医生,
他们将我带走,在离开这个昏暗的房间之前我只是草草见到母亲一面,彼时的她已经累瘫在病床上,洁白的衣裙被鲜血染红,那张床的床单是黑色的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屋子,又或者它原本是别的颜色,
虽然出生的环境不算好,但我的母亲很漂亮,只是为了将我带到这个世界她看起来很是憔悴,但是这样的憔悴也很美就是了。
之后我被送进一个温暖的地方,那里好像是母亲的子宫,或许我又回到了母亲的身边吧
之后又睡了好久好久,耳边总会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隔着厚厚的水幕我看不见也听不清,只是觉得他们很忙。
或许我是得了什么病,我能感知到自己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所以这里不是母亲的身边,虽然没有感觉到有哪里不舒服但或许我是真的得了什么病吧,那两位医生不得不让我待在这里,
没关系,他们很负责,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我
回过神,那维莱特已经来到这条走廊的第一个房间,这里是须弥风格的实验基地,大门半掩着应该是开合线路收到破坏无法正常关闭。
他正欲走进门,却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看到真切的影像,地上散落的碎片恢复原状。
这里是典型的生物研究室却是属于两个人的,中间是两个巨大的培养皿,右边是一头飞龙的幼崽,另一边面是那维莱特朝思暮想的面庞。
他走近观察,彼时的娜迦还是少女的形态,身体跟面庞都带着孩子的稚嫩,他将手轻轻贴近培养皿的玻璃仓,娜迦的这副模样他从未见过,现在瞧着觉得甚是有趣,
那维莱特的运气不错,拿到娜迦的血晶就等于拿到定位器,水可以传递很多信息。
跟随洋流那维莱特来到一处遗迹。从水面上看这是一座顶部坍塌的山峰,与其说是座山峰不如说是被挖空的巢穴。
虽然顶部坍塌但还是露在海面上。那是螺旋式的阶梯一直延伸到底部。
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下,海水的阴凉凝聚尘封冰冷无情的过去。这座山的底部是一条水平通道,两边的泥泞中长着海草,里面是无法预料的深渊
昏暗的地下基地,周围都是冰冷的化学药剂的味道,这种满含人类工业的味道那维莱特很不喜欢。
狭长的甬道终于变的宽阔,这座基地远比那维莱特想象的要大很多。这些年灌进来的雨水跟海水已经将往日的痕迹淹没,但这里的流通性并不好很多东西都被保存了下来。
华美的拐杖轻触地面瞬间,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原本与地面融合的水元素瞬间腾空而起化作一道道水围绕在那维莱特身边,
只是原本无形无相无色的水此刻竟散发着绚烂的光,这些水已经被人类污染早就失去了水该有纯洁无相,里面满溢着人类对生命与自然的妄念还有满满的悲伤。
他取出之前在水中汲取的血晶,将里面的血液提取出来凝聚成更加纯粹的晶石。一段情感会牵起另一段情感,周围的水似乎收到牵引,那些沉寂在这片黑暗中的噩梦再次被唤醒汇聚,将外来者拉入这场无休止的梦魇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记得自己在母亲的子宫里成长,那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