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序被薛静若强制开机,原因是要上朝了。说来惭愧,自从他夺权后,上朝次数反而越来越少。
一直都是薛静若在替代。
而他每天也是睡到自然醒,几乎没有被人这么早打扰过。
秋舞端着洗漱用品敲门进来。
这下他不管愿不愿都得起了。
“到底谁设立的卯时上朝,朕想把他鸡儿捏碎。”林序极不情愿的从温柔乡中爬出,嘴上恶狠狠道。
“哪有当皇帝嫌弃上朝队伍。”薛静若也从床上坐起来。
被子滑落,里衣大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尽管关键部位被肚兜遮盖,可依旧露出深邃沟壑。
“母后,朕其实是想跟你多呆一会,毕竟好不容易有机会再次跟母后一起睡。”
“不瞒母后,昨晚是朕这段时间睡过最舒服的。”林序在秋舞的服侍下穿着龙袍。
“哀家还以为什么事呢。你想跟母后睡直接过来就行。小时候你还不是天天跟母后睡。”薛静若莞尔一笑。
“太好了,多谢母后,那朕就去上上朝了。”林序笑了笑,直接走出去。
别误会,他真的只是想跟自己母后睡。
没有任何其他心思。
嗯,绝对没有。
看着林序走出去,薛静若轻声叹息:“序儿真的长大了,哀家跟他睡一块,居然有些紧张。”
“秋舞,你说哀家要不要想办法拒绝。”
“娘娘,陛下还小,而且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若换做其他这个年龄的孩子,恐怕早就崩溃。”
“陛下大概是怀念起小时候在娘娘身边的安全感,这才情不自禁。”
薛静若一愣,疑虑道:“是这样么?”
“娘娘,陛下出色,那是他才智无双,可不管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他年幼的事实。”秋舞轻声道。
若是林序在这,定会给秋舞竖起一个大拇指,这波属实是顶级助攻。
秋舞私底下虽跟薛静若做起好朋友,可她终归是系统出品,一切自然是以林序出发点考虑。
无论说什么,主观上都不会改变。只要涉及林序的问题,都会带着强烈的偏执感情。
可以说,薛静若算是问了最不该问的人,哪怕直接问本人都可能更好。”
……
当林序来到朝堂,文武百官已经到齐。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陛下!”
“朕听太后说昨天有人提议增加赋税,不知是谁说的呢?”林序靠在龙椅上,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下方一些大臣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陛下这副反应,让他们心里有些忐忑。
一名较为年老的大臣走出来,沉声道:“回陛下,是老臣说的!”
“叛军占领俞水、白枫、皓山、棋也后,将这四个集郡的大小官员都杀了。”
“我们需要调拨银子安抚民心。”
林序点头:“有道理。”
“来人,拖下去,砍了!”
话音刚落,两名东厂厂卫立即走进来将这名大臣扣押。
其他人脸色大变,满脸惊恐。
“陛下,三思啊。杨太傅可是朝中老臣,培养出许多朝中重臣。”一名大臣忍不住站出来。
林序完全无视他们,看向薛荣道:“镇国公,你觉得呢?”
薛荣嘴角抽动,看了眼杨太傅,沉声道:“全凭陛下做主。”
“是么。”林序笑眯眯道:“杨太傅,你觉得你该死吗?”
被东厂抓住,杨太傅面无表情,旋即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好,好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身为太傅,却能说出这般荒唐的言论,看来如今朝堂变成这样,你是功不可没。”
林序怒极反笑:“既如此,你就直接去吧!来人,查抄杨太傅府邸。”
“陛下。”薛荣脸色一变,当即坐不住了,立即站出来:“陛下,杨太傅只是上了年纪,一时间胡言乱语。”
“杨太傅在朝中颇具威望,你杀了他,恐会令朝臣离心。”
“朕可以看做,镇国公是威胁朕么?”林序淡淡道。
“臣不敢,只是尽管杨太傅言语有失,那也罪不至死啊。”薛荣沉声道。
林序看着脸色依旧平静的杨太傅,轻笑道:“你倒是挺沉得住气,即便被抄家,依旧淡定。不过也对,像你这样的人,大概率不怕死,不过,不知道你怕不怕欺世骂名呢?”
“杨太傅,杨昭亮,历任太傅以来,利用官职,贪墨大量银两,共计一亿三千万两,还有大量古玩字画,藏于书房暗格,更是设立了买官卖官的勾当,利用自己太傅一职,将许多人渣蛀虫变为朝廷命臣。”
“间接导致无数百姓深受其害,你说,若把这些写在史书上供后人传阅,他们会如何说你呢?”
杨昭亮脸色大变,连忙大喊:“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行了,懒得听你说这些废话,拖下去,立刻执行。”林序挥了挥手。
东厂厂卫立即把他押了出去。
所有大臣心中胆寒,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