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是不是真的没希望?” 刘牧樵没有立即回答,又看了3分钟,缓缓转过身,抬头看着佛利斯——这算仰视吗? 这姿势,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站着的这个是2米12的高个子,坐着的刘牧樵仰头看着佛利斯的脸。 “我想试试。” 刘牧樵不急不缓地说。 “试试?”佛利斯没有完全理解含义。 “老人家的病,到了终末期。按照常规的思维,我们什么也不要做了。手术很困难,化疗太苦,价值也不大。不过,我看到了一丝希望,不过,手术比较大,我准备帮你母亲切除五分之四的肝脏,剩下五分之一,并且还分成10块碎片式的肝脏,拼凑成一个肝脏。这种术式,过去还没有人用过。” 刘牧樵说。 孙涛、花步成与胡一刀都听懂了。也都吃了一惊。 10块没有被癌细胞浸润的小肝脏组织,组成一副新的肝脏,过去听都没有听过。 过去切除肝脏,都是切除一块或几块,剩下一块较大的,三分之一以上的正常肝脏是能够代偿的。 而现在,碎片似的拼凑,还只能拼出五分之一的肝脏,能够代偿吗? 关键是,这种手术难度比过去任何一次手术的难度高10倍,能成功吗? “有把握吗?”孙涛说。 “不能说有把握,不过,我觉得有价值。佛利斯,你下决心。”刘牧樵抬头看这佛利斯说。 “……” 佛利斯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