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很行,没想到,我一点也不行,差这么远啊!” 秀泽暗暗下决心,不学会刘牧樵教的清扫术,绝不再出山。 “昂帕先生,你持钳子的手法,为什么喜欢斜着朝后,难度不应该是往前45°角度吗?”刘牧樵早就想批评昂帕了,碍着他是印国人,到现在他忍无可忍了。 “习惯。” “习惯就是理由吗?” “我其实很想改,就是改不了。” “改不了也得改,因为,你这种示范作用,会把徒弟教坏的。还有,你打结,动作为什么这么大?你不会动作小一些吗?” 这个动作,刘牧樵也是忍无可忍。 结扎血管,有的人可以在厘米级范围内完成这个动作,你昂帕是毛名医啊,打结,你一个人把整个术野都占了。 昂帕也知道这是自己的毛病。 过去他是主刀,没人批评他,今天刘牧樵批评他,他连发脾气的勇气都没有了。 “李广益,你别躲着笑,等会,做肝脏手术,你是一助。” 李广益是梅奥诊所的大牌教授,他教过的学生成百上千,他根本就不担心刘牧樵发现自己的缺点。 李广益是很傲气的,在上手术台之前,他一直就不太相信刘牧樵有很大的能耐。 做了半台手术之后,他服了。 只是,这个“服”字,还只写了一半。 你肠道手术确实漂亮,肝脏手术呢? 李广益过去是肝脏外科专家,这肝脏外科,他服过的人,还不超过3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