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了声,“你信他?Vilishi术式这么好学,滕策哪有这样神?今天,胡伯龙是做简化的Vilishi术式胰头癌手术。” “还有这种术式吗?” “我设计的,难度减了一半,今后可以推广,能学会的医生会比较多。先练习这种术式,今后再转Vilishi术式就简单了。” “哎,真的羡慕他们。” 刘牧樵已经换好了衣服,说:“你别羡慕他,等我带你在外面做几台高难度的肠癌手术,你就会知道,肠癌手术一点也不比胰腺癌轻松。” 两人进了洗手间,一边洗手,一边聊。 这时,妇科的宋医生也在洗手。 “刘牧樵,什么时候你也支援一下我们妇产科。真的,就算扶贫,你也应该照顾一下我们了。你知道我们科室的绩效多少吗?还不到神经内科的五分之一。” 刘牧樵做了一个鬼脸,我才不来呢。 虽然在大医院,妇产科里也有男医生,但是,刘牧樵怎么也难以接受,他担心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特别是未来的女朋友。 “你别做鬼脸,附属医院的肖主任不就是男同志吗?他手下的两个研究生也是男的,怎么啦,你这样封建?”宋医生说。 “不是封建,而是,我没有这方面的天分。” 洗完手,消毒,穿上手术衣,所有的助手都已经准备就绪。 刘牧樵做一助。 做一助。他还不至于让杜小平他们放手做,到底是一台比较复杂的手术,得一步一步来。 杜小平自己开腹。 打开腹腔之后,一眼就发现了肿瘤的位置。 果然没错,和术前讨论的一样,盲肠和阑尾都已经侵犯了。 按照术前讨论的步骤,一步一步做下去。 杜小平做得很辛苦,他额头上微微出了一层细汗。 手术室的温度并不高,只有23°C。 但他还是出了汗。 刘牧樵刻意的多让他动手,不给他喂食,特别是在分离最困难时,他基本上不动手了,让杜小平一个人做。 这样,大大增加了手术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