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CT引导这门技术,你们为什么要放弃?难道是仅仅为了显示你们的能力?” 赵一霖还能撑。 “NO!我们不需要CT,就和我们做帕金森手术治疗一样,我们的术式是Taoshift法。” “嗡嗡嗡!” “你们用Taoshift法?” “这是最古老的,也是落后的术式,成功率不到80%,这不是开玩笑吗?” “不是开玩笑。夏洛特大学综合医院的怀特?安德森教授就有意和我们合作。最近几个月,我们总共做了30多台,成功率也是100%,在花城三院,我们就帮普外科的老主任肖主任做了起搏器放置术。很成功,他又上手术台了,做指导手术。” 赵一霖大声说。 不过,有点难对付了,渐渐,谈到了伦理问题。 “这个问题,我是这样理解的。Taoshift法给人的印象是不可靠,但是,我很严肃地告诉大家,定位,我们有一套更先进的定位法,误差不大于0.5毫米。并且,Taoshift法的适应症更大更广,几乎适用于所有人群。所以,从伦理学上来讲,我们更人道,我们给更多的病人带来了希望。” “好,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赵教授,我听出来了,穿刺定位,你们是有绝对把握,对吧。” “这个,怎么说呢?大家都是学医的,所谓绝对把握,也不能这么说吧。不过……”赵一霖真不敢一口把话说死。 万一呢? “老赵,你告诉他们,穿刺定位不存在任何问题。可以说绝对不会有问题。”刘牧樵转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