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把一块带鱼塞进嘴里,很生猛地嚼起来。 “老赵,我教你一个办法,你只回答有关穿刺方面的问题,对其他治疗方法,你可以避而不谈。不丢人,你又不是国际级的大专家。”郝教授说。 “这怎么可以?”司马林毅把带鱼咽进去了,“你要体现我国神经学界的水平。怎么可以避而不谈?” “我觉得,还是谦虚谨慎一点好。”郝教授说。 “学术怎么也可以讲谦虚谨慎?我不同意老郝你这个观点。问题是,老赵,你们三人组合,英语都不行,对吧?要不要我给你们提供一个翻译?”司马林毅笑容很灿烂,他觉得很爽。 赵一霖犹豫了片刻,说:“谢谢好意,临时搭班子,估计很困难,我还是用大会的翻译吧。” 刘牧樵说:“翻译,没问题的,我们有办法解决。” 孙涛回头看了一眼刘牧樵,心里说,你一个英语盲,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刘牧樵也瞥了孙涛一眼,你孙涛的英语很不错,可是,有我厉害吗? 哦对了,忘记问系统,我英语什么水平。 他暗暗问了一句,我英语什么级别,系统回答说:“熟练级。” 噢,熟练级啊。这是我所有的技能中,最低档次的。 “熟练级可以了!你自己的汉语水平还没有真正达到熟练级呢!” “是吗?我汉语还没有达到熟练级,那我平常在讲鸟语呀?” “你以为熟练级就是会讲话吗?你能说你能说会道么?你的文字功底一流么?你认识字典上百分之七十的字么?” 刘牧樵哑了。 好吧,不和你争论了,我承认,我的汉语还不够熟练,至少,汉语词典上的字我不可能认识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