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并非今天刻意为之,那么负担可是相当大的,但从她毫不在意的语气中,陈家之富,可见一斑。
而且,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哈哈,”吴金星勉强笑了两声以缓解自己的尴尬,“陈家之富,真是晚辈平生罕见,富可敌国想来绰绰有余。”
“唉,”谁知,陈欣玉反倒长叹一声,“富可敌国又如何?陈家,终将还是底子太薄了。”
吴金星差点将嘴里的美食直接喷出去,但好在他克制住了。
富可敌国都算底子薄,那他算什么?
像是看出了吴金星的不理解,陈欣玉缓缓解释起来:“你并不是世家出生,所以并不明白,世家的实力的攀比,金钱只是单纯的财力并不是足以决定什么。”
“决定世家实力的,排在首位的是底蕴,其次是传承,再之后规模,然后是地位声望,最后才是金钱。”
“我陈家仅仅立足百年,不过三代积累,相较于潘家林家谢家完全不能相比,也唯有凭借着家中三代辅佐帝王有功,这才为子孙后代留了诸多财富。”
“只是金钱再多又如何?顶多换来一些地位声望,但其余之类,全凭时间来积蓄。”
“当然,也有别的方法,那就是招揽贤士,以壮大陈家。”
话锋猛地一转,陈欣玉目光炯炯有神地盯向吴金星,甚至有点把吴金星看毛了。
“吴金星,你是否愿意与我陈家合作?这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你可以借陈家获取资源,而只需要你在陈家需要的时候帮忙做点事罢了。”
吴金星沉默了一阵,默默地放下了筷子:“您应该也听说过了,林家招揽我为林家客卿,我拒绝了。”
“哈哈哈,”陈欣玉干巴巴的笑了几声,“我们可跟林家不一样,我们才一百年,更何况那时在五十年左右,也才刚刚初具规模,怎么可能与人结仇?”
“所以,”吴金星的语气逐渐冰冷下来,“你们现在就有胆子与我结仇了?”
“怎么会呢?”陈欣玉面露惊讶之色,“我陈家向来与人为善,怎么可能会与你结仇呢?”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仿佛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争吵,下一刻,一声轰鸣炸响,一团烟尘中,有三个目眦欲裂的女人冲出来。
她们仇恨的目光立刻锁定了吴金星,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吴金星!你敢对我儿子下毒,我要你血债血偿!”
“拿命来,吴金星!”
“吴金星,我要你偿命!”
随着三个疯女人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喝,他们举起了手中的法器,光芒闪烁,恐怖的威能正欲爆发!
但忽然间,陈欣玉抬起了手,在电光火石之间凌空写下了一个“死”字!
这个“死”字,迅猛窜向三个疯女人,赶在法器爆发之前烙印在了她们身上。
仿佛是宣判了死刑一般,下一瞬,三个疯女人的呼吸声断绝了,生机刹那间了无。
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了。
然后,陈欣玉又写下一个“净”字,三具身体顿灰飞烟灭,消失得干干净净,如同从未出现过一样。
“咳咳,真是不好意思让吴小友见笑了,”陈欣玉重新换上微笑,转向吴金星,“我们刚才说到哪了,哦,我们向来与人为善,绝对不可能与你结仇。如果有,那一定是有人在离间我们。”
“呃……”吴金星沉吟片刻,又看了看刚才三个疯女人死的地方,“那刚才三个人是……”
“她们已经死了,所以并不重要。”陈欣玉的冷漠让吴金星胆寒,“而且,她们只是误听了一些传言,认错人了,以为你就是害惨了他们儿子的锅王。”
“哦?锅王做了什么?”
“是陈家三个没出息的小子,干什么不好,偏要出去拦路打劫,结果遇上了锅王,不仅被收拾了一顿,而且还被毒到神经错乱。这是锅王的错,跟你其实并没有多少关系。”
“嗯。”吴金星想起来了,刚进长安的第一天他确实干了这事。
“只是,”吴金星将杯中琼浆玉露一饮而尽,然后平静注视着陈欣玉,“陈家主或许不知,锅王,乃我同门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