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诣。
“只是这炼药的手法,我为何好像感觉在哪里见过……”
少顷,药成。
一团墨绿色的清液在锅中回荡,发出咕噜咕噜的气泡。
吴金星取来一个茶杯,酌起少许,轻轻一甩茶杯,凌空而去,落到了张清云身前的桌子上。
“我药已成,还请阁下鉴赏。”
“哦、哦好。”张清云迅速回过神来,眼底的不屑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没想到吴兄台的药术竟与我不相上下,说实话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张清云故作波澜不惊,淡定地拿起桌上的茶杯。
“你的手法熟练,动作迅猛,显然平时也没少练习,或许这些已经足以让你成为一名优秀的药师。但是在斗药,上还不够。”
“这毒药……”他轻轻摇了摇茶杯,凑到近前仔细看了看,又嗅了嗅,旋即笑道,
“你这是熔元化清毒吧?嗯,中规中矩,虽然完美,却没有任何特色。你这样可不足以赢我。”
吴金星眨了眨眼,缓缓说道:“阁下是不是认错了?我这明明是浮沉孕气毒。”
“哈哈哈,怎么可能?想要吓我,你还是太嫩了。浮沉孕气毒是黄绿色,不是墨绿色。”
“浮沉孕气毒虽为液体,但其却是通过散发出的毒气来杀人,若真是此毒。我现在早就……”
“扑通。”
张清云突然直直的向后栽去,白沫从嘴角流下,四肢抽搐。
茶杯哐的一声砸落,裂成几瓣,毒液溅在地上,嘶嘶声四起,一个个气泡冒出,很快干涸。
全场鸦雀无声,仿佛时间凝固,只有秋风路过卷来几片枯叶。
“张医师这是怎么了?”
“看样子好像是中毒了……”
“不可能!张医师怎么可能会输!都是假的!这都是假的!”
……
一片哗然。
若一口不稳定的电饭锅,是即将炸锅的前兆。
“哎,都说了是浮沉孕气毒,你怎么就不信呢?”吴金星摇着头上前将20枚钻币收入囊中。
余长老飞速登上高台,用银针在张清云背上数个穴位刺了几下,往他嘴里灌入些许清水,张清云这才悠悠转醒。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但当他视线清明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余长老阴黑的面色。
“赶紧给我起来,济世门的脸都给你丢得一干二净!”张青云迅速爬起,然后向余长老拜倒。
“弟子认罪,请长老责罚。”
“赢回来,将功补过。”余长老怒斥一声转身向台下而去,“否则就别再回来了。”
“吴兄台。”张清云起身,向他拱了拱手,“刚才是我大意了,一时疏忽,没有判断出此乃何毒。不知能否与我在斗一局?”
“没问题,”吴金星豪爽的道,“还赌钱吗?”
张清云面部肌肉一僵,一阵肉痛。
这可是余长老借他的钱。10钻币,这需要他在仁心堂内不吃不喝忙上一两年才能还的上。
张清云一咬牙:“赌,这次赌20钻币,你敢不敢?”
“好啊,”吴金星重新将20钻币拿出来,放到高台中央,“你的钱呢?也拿出来吧。”
“呃……”张清楚脸色忽然凝固,一滴冷汗从他额头滚落。
“不会吧?你不会没钱了吧?”吴金星投来鄙夷的目光。
“连钱都拿不出来,还答应什么赌钱?哎。没想到,堂堂济世门大师兄竟然落魄到这个地步,难道说穷的其实不是你,是整个济世门?那也就难怪了。”
此言一出,附近围观的济世门弟子脸色无一不阴沉下来,看见吴金星的目光中充斥着敌意。
可吴金星才不管这些,他要的只是……
“咻!”一个钱袋被扔上高台里面的钻币散落出来,不多不少,正好20枚。
张清云转头看去,正见余长老收回手。
他转回头,深吸一口气:“我们开始吧。这次轮到我先手。”
“请吧。”吴金星模仿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挂着嬉皮笑脸的表情,看上去欠揍到极点,“记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因为很可能就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