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稹点头道:“镖局是做正当生意的,自然有正当的规矩,除去那些走镖的规矩,还有一些规矩需得说清楚。
比如说奸淫掳掠,欺辱良善,打家劫舍之类的肯定是不允许的。
愿意加入的英豪,却是需得受得住约束,若是自诩不愿意受约束,那么便不要加入,一旦加入便要受约束。
若是犯了忌讳,说不得我辛某人还要出手清理门户,到时候反而伤感情了。”
祖千秋点头道:“这是自然,宗主你放心,我们自然会挑选一些愿意接受约束的豪杰,到时候宗主您再筛选一遍,以后若是这些人犯忌讳,无须宗主您出手,我们便要先将他们绳之以法。”
辛稹点头笑道:“如此最好,我们这边还有事情,要先赶回华山去,你们联系了愿意加入的英豪,让他们去华山找我,我会亲自过目。”
与三人说好这些事情,辛稹便带着任盈盈赶路回华山。
因为收门徒与镖局招揽高手的事情都有所着落,因此辛稹兴致颇高,一路上与任盈盈言笑晏晏,二人的感情因此更加深厚起来。
两人赶回华山,辛稹带着任盈盈拜见过风清扬,又介绍给封不平等师兄弟,众人尽皆开心,尤其是风清扬笑得很是开心,颇有种我养的猪终于拱回来大白菜的观感。
风清扬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我们剑宗开山门以来,开山门没有办典礼,收首徒没有办典礼,现在宗主大婚,总得办典礼了吧?”
辛稹看了一下任盈盈,这个还得看任盈盈,他自己是无所谓的,但婚礼对于女孩子来说估计是很重要的。
任盈盈恭敬道:“太师父,现在宗门各种事情太多了。
太师父要忙于创造功法,各位师伯师叔又要忙于福威镖局等事宜,稹哥更是要创立剑法,另外还有收徒授课等等事情。
事情千头万绪的,我与稹哥的事情就不麻烦了,只要稹哥与我相爱相敬,这比什么都好。
当然,若是宗门需要用稹哥大婚来昭告天下,那盈盈也没有意见的。”
风清扬听闻任盈盈这般说道,十分赞赏道:“果然不愧是出身名门,盈盈是十分识大体的,这个还是要尊重你的意见,办与不办,都要看你自己,至于宗门的事情你无须考虑,华山剑宗还不需要你们牺牲自己来成全。”
辛稹笑道:“对啊,盈盈,结婚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你若是想办,我自然会办得风风光光,无须怕麻烦的。”
任盈盈摇头道:“还是不办了,江湖多事之秋,咱们宗门越是快速积攒起来力量,在随后应对大变便更有把握,婚礼之事又有什么好在意的,我在意的是稹哥爱我敬我。”
众人见任盈盈如是说道,便没有再劝。
随后辛稹将任盈盈的建议说了出来,众人尽皆大喜。
封不平喜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個办法,盈盈实在是厉害,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圣姑,果然名不虚传啊。”
任盈盈摇头笑道:“封师伯谬赞了,以后圣姑什么的就不要再提起了,我任盈盈已经嫁给华山剑宗辛稹,便是剑宗的人了,与日月神教再无半点关系,什么圣姑不圣姑的,也是过眼云烟罢了。”
封不平自知失言,赶紧道:“那是那是,以后我便不再提这个了。”
辛稹却是笑道:“盈盈,却是无妨,嫁我之前,你是堂堂正正的日月神教圣姑,嫁我之后,依然是堂堂正正的任盈盈,谁敢拿这事来说事,我辛稹岂能善罢甘休。
当日在少林,方证大师、冲虚道长、震山子等大派掌门尽皆见证,当时他们没有反对,以后他们还能反对不成?”
任盈盈低声道:“说出去终究是不美,华山剑宗毕竟是名门正派……”
辛稹一笑道:“少林方丈方证大师见到我岳丈都得客客气气称上一句任先生,盈盈你圣姑之名在江湖上大名贯耳,谁听了不得敬上三分?
又何必拘泥于什么正邪之辩,所谓正邪,也不过是人所提出来的,谁正谁邪,看得是做了什么事,而不是以阵营来分。
所以,盈盈,以后你出去,只管大胆亮明身份,当然,以前你是日月神教圣姑,现在却是华山剑宗的宗主夫人了,这一点却是得分清楚,哈哈。”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笑了起来。
丛不弃大声道:“掌门师弟说得对,谁不服气的,先跟我过上几招,我剑宗行事,又何须与他们置喙!”
众人又是笑了起来。
任盈盈一直忐忑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心里暖暖的尽是感动,一路上她还担心华山众人对她会有偏见呢。
辛稹看向风清扬道:“师父,你觉得盈盈的建议如何?”
风清扬笑道:“这事情你决定便好,不过依老夫看来,这个建议的确是十分好的。
镖师虽然家传武功粗糙,但自小练武的身体必定要更好一些,性格也自然更加坚韧,比起没有基础的孩子,教起来自然更好教,可以省去很多的时间。
另外,镖师有子弟加入剑宗,他们对福威镖局自然会更有归属感,也是大好事。
另外,这些子弟从小在福威镖局中长大,以后他们与镖局更是天然亲近,福威镖局与剑宗的关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