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自然不知,茫然地摇头。
苗若昕:“不是京城本地人,乃是埠阳刺史的儿子,目前在京郊大营里效力的一名武将,听说事发后害怕王家找他算账,连夜跟上司告了假跑回埠阳老家去了,你们说缺德不缺德?
不过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那侍郎王家和锦乡伯府也不是病猫,肯定会想办法找到他们家老巢去算这笔帐!出了事拍拍屁股走人,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我要是那个埠阳刺史,一定打死了这个不肖子孙以谢天下。”
半晌沉香讷讷道:“那倒不一定。”
众人默然,也是,这种事对于女人来说是不守妇道活该被休、被沉塘,可对于男人来说不过一场风流韵事,闹出来顶多被诟病一阵子,时间久了谁还会在意?而备受指责无法人前立足的永远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