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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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像炸开的河豚一样,鼓着圆嘟嘟的脸颊,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凝滞了半晌,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外公!拔拔又欺负银家呐!!”
一声奶呼呼的告状,成功让宠崽狂魔岑岩再也顾不其他,抱起自家胖孙孙就猛蹭起来:“哎呦~外公的乖乖哟,咱们不生气~来,让外公看看咱们大宝贝崽崽都做了什好吃的。”
因为制作的候,崽一直忙中有序地往嘴猛塞原材料,导致他还没等做完呢,肚皮先一步变圆滚滚起来。
是以做好后他还没尝过,但崽自信自己的天才脑瓜一定是无往不利的。
区区雪媚娘,不被他做好吃死?
“外公先吃介。”崽立即当起了服务员,“介草莓味是最最最好吃的。”
和钟爱咸甜口味,万事万都讲究一平衡的奚翎不同,崽的烹饪准则就是什好吃就往死放。
于是,岑岩一脸欣喜地拿起头最大的粉红色雪媚娘,一口咬掉一大半,前一秒都笑展开的皮肤瞬间皱出满脸褶子。
他岑岩活了五十几年,一次吃到甜品还有大半勺没融化的糖粒子,这已经不是好不好吃的问题了,是又牙碜又齁甜。
岑星眠朋友还在一旁对自己的大作猛吹彩虹屁,虽然他还没吃,但他拍胸脯保证,肯定好吃!
岑岩实在不忍心破坏崽的满心期待,咬牙将一大团雪媚娘囫囵吞下。
不管怎样,这雪媚娘都是自家宝贝孙孙的处作,所具有的象征意义大于一切,岑岩自觉就算为此打胰岛素降糖也是值的。
果不其然,事实如岑岩所料,雪媚娘吞服比嚼碎了吃容易多,就是嗓子眼太实在噎慌。
奚翎就默默站在一旁看祖孙二人互动,内心叹还是真是一敢吹一敢吃。
就在奚翎想看看亲爹的宠崽狂魔属性,是否能让他丧失智到将七纯糖糯米团全炫了的程度。
见岑岩费力咽下一枚后,先对着崽吹了三分钟的彩虹屁,然后立即祸水东引:“我们眠眠这有纪念意义的一顿处作,不能让外公一人享用了,眠眠给父亲尝了吗?”
现在他们一家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奚翎既是舅舅又是后爸,霍斯祎既是养父又是舅妈,相互之间怎称呼全凭心情。
简单来说,岑岩主动承认霍斯祎的崽爹身份,多半是没安好心。
不过这次他的如意算盘实在打错了,实际上他之所以会是雪媚娘一品尝的人,完全是因为洺洺、奚翎、桑琴都是眠眠疯狂往雪媚娘撒糖的亲历者。
岑星眠朋友送了一圈被通通婉拒,连一向最有大哥模样对眠眠颇为照顾的洺洺,都借口要给楚心年打电话提前遛了。
崽闻言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他们肯定没有外公介样有品味……而且,而且父亲那边已经有拔拔做的了。”
“什?!”岑岩将双眼微微睁大,“毛毛做的为什不给爸爸尝尝?”
岑岩当然不会责怪宝贝儿子,大步流星走向站在中岛台旁边,面无表情品味着奚翎佳作的男人。
岑岩拿起一旁的叉子,对准最大的抹茶雪媚娘精准叉住,丁点反应间都不给对方留,一整囫囵塞进嘴,快速嚼碎之前他就已经想好如夸赞儿子,势必要将这木头桩子一样的男媳妇狠狠比下。
然而就在牙齿破开抹茶雪媚娘的瞬间,岑岩觉自己仿佛咬破了一枚苦胆。
而且还是前调哇苦,中调齁甜,后调死咸……难吃相当有层次……
岑岩忍了又忍才算没将雪媚娘给哕出,刚想指责霍斯祎是故意装模作样,害他毫无准备险些将儿子精心烹饪的食给吐掉。
抬眼就看到霍斯祎还在慢条斯吃着餐盘中的雪媚娘,一口接一口,丝毫不手软。
岑岩眯了眯眼,难以置信地拿起叉子,先于霍斯祎将他切好的一块抢走,然后心翼翼将芒果味的雪媚娘放进嘴,依旧是能瞬间让人受人间百态的绝妙滋味……
不过抹茶是直冲头顶的苦,芒果则是让舌尖发麻的酸涩,过于特立独行的味道甚至让岑岩忘记了这些本该是甜品。
再看向面无表情持续往嘴送入雪媚娘的霍斯祎,岑岩的眼神复杂极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片刻后,祖孙二人先一步离开,霍斯祎才揽住奚翎细瘦的腰线,低低陈述道:“爸吃了一抹茶味道的,和一块芒果的。”
男人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但奚翎却从对方深蓝的眼底知到一丝委屈,像被抢了骨头的大狗子。
奚翎摸了摸狗头:“那你想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