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不凡,妄想换走他的气运,这种爹嗝屁了最好。
至于韩府,看似把他捧在手心上。
实则不过是看中他的命格,想扶他登上皇位,日后能够把持朝政罢了。
屋子里,一下子静悄悄的,只有一大一小俩人,在大眼瞪小眼。
穆亦寒乌黑的眸子眯紧,一时竟看不出,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此子看着心思颇深,穆亦寒倒觉得有些趣味了。
萧弈趁这工夫,也上下打量了他。
最后他一脸认真地点了头,“嗯,还是有一点像的。”
“像什么?”穆亦寒盯他。
萧弈回道,“你和那个小矮墩墩啊,生气时,白眼都会往上翻两下,像抽筋了似的,这一点是挺像。”
“滚吧。”穆亦寒合上眼,觉得遇到对手了。
萧弈笑眯眯点头,“好嘞。”
不过,他又不是糯宝那种圆墩墩,要怎么“滚”呢。
想了下后,他还是大摇大摆,用俩腿走了出去。
这时,韩府管家在不远处,连滚带爬地冲过来。
“小公子,您没事儿吧,有没有伤到哪里?”老管家险些哭了。
萧弈方才还不错的心情,一看到这张老脸,瞬间被破坏了。
他脸上微微笑,心里却是一阵阴寒。
论起伤害,外人给的再多,也抵不过这些个日日对他嘘寒问暖,实则却是满心算计的身边人。
萧弈冷了脸,恢复了往日里的漠然,“我没事,回屋吧,老狗。”
“您说什么狗?”
“我说回屋吧,老管家,你耳朵塞驴毛了,拿个扫帚棍儿掏掏吧。”萧弈懒懒地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