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人提议,数百武夫开山裂石,在此处垒起高坝。
恰如溪水中央一块大石,洪水从此处转开,朝大坝两侧席卷。
看着看着,一个长相粗豪的大汉突然叹气道:
“洪水之灾,尤甚兵祸,据说已经蔓延数州,幸赖国师一路阻隔。”
“没用!洪水总要找个地方去,无非是牺牲哪里罢了,我们也在这里建堤坝,洪水不是照样流走?”
白发老者手中提着酒壶,醉醺醺开口。
另一位长相阴柔的儒生青年冷哼一声,“总比那以邻为壑的十八连环坞好不少!”
“这群水匪占据八百里秀江水路,平日里就残害过路武夫,洪水一来竟然还敢阻截要道!”
“若非他们蓄水放水,致使下游洪水猛涨,临江县怎么会被洪水冲毁?”
青年儒生愤愤道,读圣贤书让他对这种事深恶痛绝,可惜圣贤书作用也到此为止。
想要伸张正义需要强悍武力,而他实力太低微,不过筑基而已。
十八连环坞可是一流中的一流,足有七位元婴武夫,互相结拜称为“秀江七义”。
当然私下里江湖同道都称为秀江七害。
“最新的榜单来了!”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喊道,众人纷纷围去看。
江休从青年儒生身上收回视线,低调跟在人群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