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后悔的,早知道就只有六个贼人,就不用动用步枪了,只有六个贼人还能让他们走脱了? “侯爷,可惜没能留下俘虏!” 刘仁愿有些自责道,李庸笑道。 “留不留下俘虏都不重要,兄弟们没受伤就好,想劫持我的人,想想也知道是什么身份,无非就是世家大族,怎么可能就派出六个贼人?” “若真只是这样的手笔,那反倒是让我小看了,这很可能只是试探。” 这些江湖人说不定真的武艺高强,若是不用步枪动起手来,即便刘仁愿武艺超群,一时也难以拿下六人,那肯定会有步枪兵受伤甚至身死,这是李庸不愿看到的,刘仁愿听了也不由点头,这次就来了六个贼人,确实让人觉得虎头蛇尾,李庸笑着转头看着缩在角落里的祁三娘,笑道。 “也不是没有俘虏,这不还有一个吗?” 房间里确实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祁三娘,已经被吓傻了的祁三娘,她行走江湖也有不少年了,也不是没见过死人,却没见过人死的这么凄惨,祁三娘实在很难理解什么主意能值一万两黄金,随便一个主意就不止一万两黄金?什么样的主意能值一万两黄金?李庸笑道。 “当然是因为我这人比较值钱,我脑袋里有很多值钱的主意,随便一个主意都不止一万两黄金,他们是想要我脑袋里的主意。” 一万两黄金还少吗?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悬赏,祁三娘听了不由瞪大了眼睛。 “既然你有这么多功绩,是大善人,那他们为什么花一万两黄金悬赏你?” 李庸摇头笑道。 “才一万两黄金啊,我李庸就值一万两黄金吗?一万两黄金就想得到我,还真是一本万利啊!” 一万两黄金确实不是小数目,能有这样的魄力也就只有那些世家了,那些江湖人为了这一万两黄金还不得疯啊?刘仁愿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万两黄金?这可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是有人在江湖上发布了对你的悬赏,只要谁能活捉了你,可以带着你换一万两黄金!” 祁三娘神色复杂道,刘仁愿听了简直哭笑不得,哪有这么可怕?他的脚是臭了点,但是也不至于臭到这种地步,李庸转头看着刘仁愿,笑道。 “可以啊!你这擦脚步比酷刑还可怕啊!” 之前祁三娘软硬不吃,所以李庸和刘仁愿都没想到祁三娘竟然会转变的这么突然,祁三娘突然冒出来的这两个字让李庸的话戛然而止。 “我说!” 她万万没想到李庸竟然真的是一个大善人,祁三娘听的心潮起伏,她信了,因为这些她之前也听过一些风声,只是没有想那么多。 “算了,跟她这些干什么,她又不懂!” 李庸摇头道。 “还是那句话,你若痛快的告诉我,我放你离开,你若不说,我就让他用擦脚布,不,用臭袜子堵住你的嘴,玉米知道吗?这么大的米穗!这么大的米粒!白叠花是一种花,十分柔软细密,缝在衣裳里比皮裘还要保暖,随便一块荒地,甚至屋前屋后都能种,再过两三年玉米和白叠花就能推广开来,到时候北地将再无饥寒。” 刘仁愿骄傲的解释道。 “可以丰产的粮种?可以保暖的白叠花?那是什么?” 祁三娘疑惑的问道,那些朝中大事林四娘并不清楚,但是对于饥寒她却比谁都了解,因为那是她小时候挥之不去的梦魇,尤其对朝中的军功感到怀疑,整天不是打这里就是打那里,劳民伤财不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杀良冒功,加上江湖人天然敌视朝廷,所以林四娘他们对朝中大臣们的一些功绩都嗤之以鼻,觉得是这些狗官们在吹嘘,至于玉米和白叠花则还没有推广开来,其他的功绩她也听说过,卓有成效的贞观稻轰动南方,然而林四娘却主要活动在北方,所以不大了解,然而跑江湖的大字不识几个,当然不懂诗文,对于华亭侯李庸的鼎鼎大名,祁三娘自然也听说过,但是更如雷贯耳的还是李庸的才名,李庸笑着摆了摆手道。 “他们这些江湖人,以武犯禁,敌视朝廷,更不会关注民生,哪里会理会这些?跟他们说这些不过是对牛弹琴!” “侯爷的功绩实在太多了!我刘仁愿平生自负,然而却唯独钦佩侯爷,我实在不明白为何你们要行刺侯爷,难道你们就不怕死了十八层地狱吗?我们侯爷曾经捐出了几十万贯用来修路,而且是修建的从长安到洛阳的水泥路,水泥路十分平整坚硬,哪怕下雨天也不会泥泞,而且水泥路将会继续修下去,一直修到大唐的每一个角落,这样的功德,不止造福千千万万的大唐子民,更是造福千秋万代,侯爷的功绩永载史册,流芳千古!” 刘仁愿认真道。 “我们侯爷真的是功德无量的大善人,我们侯爷找到了一年两熟的水稻种子,找到了种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