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广胜笑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造船!之前咱们对海外的香料岛一直将信将疑,现在既然海外确实有香料岛,那为什么李庸一直没有派船队出海去寻找香料岛?” 崔家子弟们一脸疑惑,对啊,为什么呢?崔广胜沉吟道。 “因为他没有船!没有海船,河里的船去海里不行的,所以咱们最重要的是造船,先把船抢先造出来。” “好在咱们崔家在南方有根基,早已经派人南下造船。” “爹,造船之后呢?” 崔广胜笑道。 “就等李庸的船出海啊,到时候就跟在他的船的后面。” 崔家子弟们微微一愣之后顿时兴奋了,我靠!好无耻!不对,好他喵睿智!崔广胜沉吟道。 “随程处嗣出海的那几个人,不知道口风严不严,不知道对李庸忠不忠心。” 几个崔家子弟顿时心中一动,对啊,如果能买通李庸的人,那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因为这几十车香料,长安城变得暗流涌动,而李庸和李丽质来到了长安城,去了赵国公府,程咬金他们都得了香料,长孙无忌是长乐公主的舅家,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就在李庸和长乐公主前往赵国公府的时候,武曌坐着马车入了长安城,她去了应国公府,这是她嫁给李庸之后,回到长安第一次回到应国公府,哪怕她和姐姐只是李庸的侍妾,李丽质他们也对姐妹也很好,李庸更没把她们当作侍妾对待,反而把很多事情交给了自己,所以她对这里是有熟悉又陌生,马车在应国公府门前停了下来,武曌撩起车帘看着外面,心里的黯然油然而生,门前冷落车马稀,仿佛连大门前的石狮子都没了威武的气势,仿佛连这条街上的行人躲着国公府,这还是当初的应国公府吗?当初的应国公纵然不是长安的顶尖豪门,可也是开国勋贵之家啊!短短一年多却已经沦落成这样,这还是国公府吗?就只剩下个名头了,连点国公府的威严都没了,虽然武对武元庆兄弟没什么亲情,但是看到应国公府冷落至此,还是忍不住黯然,也不知道爹爹在九泉之下会不会不安生,家门不肖啊!应国公府的门房看到外面有马车,嗖的一下就迎了出来,太激动了!终于来人了,再不来人他们都要怕自己会不会失业,自从老公爷过世,大公子一直没能承袭爵位,国公府就变得越来越冷落,哪怕大公子最终继承了爵位,但是也仍然没有改变,反而越来越冷落,终于十天半个月都没人来,仿佛整个长安的勋贵之家都和应国公划清了界限一般,因为整个长安唯有应国公只是孤零零的应国公,一个官名都没有,连散官官名都没有,整个长安那么多国公,应国公独此一例,在长安百姓官员的眼里,应国公圣眷已失,犹如大厦将倾,而且根本就没有谁能力挽狂澜,应国公府已经败落了,而且会越来越败落,别人除了唏嘘之余,就只能划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