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口舌,朝衡他从李庸的眼神中看到了认真,也就是说,这很可能是真的?朝衡都快崩溃了,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求学啊,不应该是挺简单的事吗? “华亭侯,朝某一片诚心,可昭日月,如果华亭侯不愿教我,那我就每天来这以示诚意,直到站死在这里。” 朝衡一脸坚定说道,站死在这里?我巴不得呢,李庸微微侧头,笑着吩咐道。 “回头在这儿挖个坑,等什么时候他站死了,顺手埋了。” “是,还有。” 警卫们大声答应了,盯着朝衡的目光不怀好意,他们心里都巴不得立马就把朝衡活埋了,倭国人做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把他们所有人都得罪狠了,太狠了,朝衡整个人都懵了,他毫不怀疑李庸真的说到做到,因为李庸当初就心狠手辣的直接将井田君打死了。 “走,回家。” 说完的李庸直接坐回马车直接越过了朝衡,所有人头也不回的径直向庄子行去,这个时候小牛靠近马车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侯爷,倭国人罪该万死,为什么不直接弄死算了。” 李庸笑着解释道。 “现在我们在长安附近,不好直接下手,没理由会被那被那些人抓到把柄就不好了,不过你们放心,倭国人以为偏居海外,我们打不过去,但是只要按计划来,我们很快就去灭了他们,报那些死去的百姓仇,我对倭国人太了解了,这倭国人不止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知道感恩,你前面教会了他,他转头就咬你一口,所以有机会,就要一棍子打死,反正啊,我这人是听到倭国这俩字就膈应。” 渊盖苏文一直密切着朝衡,看到他偃旗息鼓,看到他去李家庄屡屡受挫,这时候渊盖苏文才真切的感受到了那一声文兄是何等的不寻常,到底是一国使臣,谁不给几分面子?结果这位华亭侯竟然把朝衡拒之门外,而且一晾就是好几天,见到朝衡失魂落魄的回来,渊盖苏文问道。 “怎么?还没见到华亭侯?” 朝衡叹了口气回答道。 “见到倒是见到了,可是华亭侯不答应让我们去李家庄求学。” 渊盖苏文劝道。 “若实在不行,朝正使可以去求一求皇帝,这应该不难。” 如果能行得通,他还用这么愁眉苦脸了吗? “即便皇帝发话,也不好使啊!” 朝衡无奈的说道,渊盖苏文愣住了,皇帝发话也不好使? “这怎么可能?” 渊盖苏文不可思议的问道。 “据说,吐蕃大论就曾经求的皇帝的允许前往李家庄求学,然而,却根本没用,也被华亭侯拒之门外。” 朝衡无奈的说道,皇帝说的竟然都不好使?渊盖苏文听了都觉得难以置信,大唐皇帝这么没有威严的吗?不是说大唐皇帝雄才大略吗?还是说这位华亭侯的头太铁?渊盖苏文连忙宽慰道。 “朝正使何必如此沮丧,那位华亭侯的学识也不见得如何好,既然大唐皇帝准许你们入学国子监,国子监才是大唐的学问正统。” 虽然渊盖苏文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在长安城里打听了这几天,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李庸在大唐的地位和李庸的学问,本想去李庸的帝国图书馆,可是不接待外国人,这样他很无语,他看到李庸的商铺用李氏数学计算,问过之后也不仅大为惊奇,或许李庸在儒学上并没有多深的造诣,但是他在杂学上绝对是前无古人,而恰恰是这些杂学,给大唐带来了翻天覆般地的影响,朝衡勉强说道。 “那倒也是,大唐国子监学问如海,我们都怕学不到其中万一。” 过后,数骑向李家庄行去,正是渊盖苏文带着几个侍从,李家庄的道路上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是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他们几个在其中一点都不起眼,原本李家庄无人知晓,因为李庸把李家庄买下改造之后,这里就变的很热闹了,此时的西山别院,礼部的人、宗正寺的人、宫里的人,还有别院出外采买的人,随着李庸和长乐圆房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西山都处在一片繁忙之中,而李庸,正坐在李家庄的一棵树下纳凉,虽然李庸也算精明强干,但是两世为人的他对这事根本一窍不通啊,更何况他和长乐公主的事,算是万众瞩目,所以更是格外的严格和隆重,光是听礼部的人掉书呆子争执礼仪就把他头疼的不行,索性直接撂挑子了,随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反正把人都娶回来,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有必要你们来管吗?真不明白古代人想什么,尤其是皇室,外面有礼部侍郎、宗正寺卿带着一众官员们还有西山别院的管家管事们忙活,而里面则有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还有卢国公夫人、赵国公夫人、应国公夫人等操持着,所以,李庸乐的清闲自在,李崇义、张志龙、李景恒等人正在兴高采烈的打靶,他们全都是奉老爷子之命前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