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不良人听了不由长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位爷杀的是倭人,真是吓死人了,而且还是一个打死了长安百姓的倭人。 “多谢侯爷出手,要不然再让那倭人行凶伤到了其他百姓,那可就麻烦了。” 不良人连声说道,旁边的渊盖苏文见到大唐的不良人来了,还以为会秉公执法呢,没想到竟然连问都不问,就直接下了断言,这未免而已太偏袒了,渊盖苏文连忙说道。 “你们身为不良人,有缉查追捕之责,却连问也不问,就断定了结果?你们就不怕倭人是被冤枉的吗?” 这话一落,周围的人顿时嚷嚷了起来。 “什么被冤枉的?众目睽睽之下,我们都看着呢!那倭人和吴老汉起了口角,拉扯了起来,吴老汉就倒地不起死去了,这还有假?” 长街上这么多人看着,这还能有假?况且,华亭侯和那倭人又没有恩怨,无故杀那倭人做什么?说真的,李庸还真和倭人有仇,如果不是李二,他早就带着他的联合舰队攻打倭国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一问便水落石出,何有冤枉之说?你又是谁?为何为这倭人说情?你看着不像是唐人,你莫不是这打人的倭人的同伙吧?” 几个不良人一脸凶狠的望着渊盖苏文,仿佛随时都会将渊盖苏文拿下一样,渊盖苏文脸色不由脸色微微一变,这几个不良人不会真当他是那倭人的同党而抓他吧?要说这几个不良人,他并不畏惧,以他的武艺他自信可以轻松斩杀,但这里是长安啊,他若敢杀不良人,大唐岂会放过他?他根本不可能逃出大唐去,他倒是不怕不良人查出他和那倭人有什么牵扯,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那倭人,他是怕那些不良人会趁机报复,屈打成招,原本这位华亭侯跟他称兄道弟,就是想摆平此事,怕闹腾起来,现在这些不良人对这位华亭侯如此偏袒,有可能会趁机报复,认定了他是那倭人的同伙,渊盖苏文心中愤怒不已,他对当今王上十分不满,前隋屡屡攻打他们高句丽,结果当今王上还卑躬屈膝的主动称臣纳贡,凭什么?这不是天生贱骨头吗?前隋三征他们高句丽都无功而返,甚至因此分崩离析,难道大唐还敢再攻打他们高句丽不成?难道就不怕重蹈覆辙,因此而分崩离析吗?所以,他断定大唐根本不敢攻打他们高句丽,根本就没有必要向大唐称臣纳贡,他心中十分不忿,来到了大唐,才更加感受到了大唐人的傲慢无礼,大唐有什么可傲慢的?三征辽东征夫百万却徒劳无功,有什么值得傲慢的?渊盖苏文心里很不满,很不服,很不屑,所以他心中有一个大志向,他不愿高句丽再如此卑躬屈膝。 “我是高句丽副使,并非是倭人,我与那倭人素不相识,怎么可能是他的同伙?我只是看不惯大唐的郡公当街杀人,所以才质疑!即便那倭人确实有罪,那也应该由大唐和倭国遣唐使团共同审明定罪。” 渊盖苏文义正言辞回答道,按照道理当然是这么个流程,但是谁让这倭人遇到了华亭侯李庸呢?这能找谁说理去?不过,这倭人死的倒不也不算委屈,就算审理之后,那倭人也难逃一死,一个倭人,打死了大唐的百姓,怎么可能还让他活着离开?不过,这人既然是高句丽人,那应该是和这倭人没有牵扯,这时候,李庸笑着说道。 “他既然是高句丽人,应当和那倭人没有什么牵扯,你们去处理这事吧,若是有谁因为这事找麻烦,尽管让他来找我就是。” 不良人连忙回答道。 “侯爷,还能有什么事?这倭人就是死有余辜。” 李庸转头看向渊盖苏文笑道。 “文兄,虽然是初次相见,却一见如故啊,有空一起聊聊啊!” 不论是不良人还是周围的百姓都惊呆了,这个高句丽竟然这么有福气的吗?竟然能和华亭侯相提并论?然而渊盖苏文却并没有觉得有自豪,他反而觉得很屈辱,那什么华亭侯看起来对他客气,还对他称兄道弟,其实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渊盖苏文也没有兴致见识长安的繁华了,因为他走到哪里都觉的大唐人都是一副傲慢的脸孔,所以渊盖苏文径直回到了四方馆,他并没有回高句丽所住的院子,而是去了倭国遣唐使的院子。 “你们正使呢?” “我就是阿倍仲麻吕,你也可以称呼为朝衡,这是我给自己起的汉名,你是?” 朝衡疑惑的问道。 “原来是朝正使,我乃高句丽副使渊盖苏文。” 渊盖苏文回答道,朝衡听了不由微微一愣,原来是高句丽的副使,他还以为是大唐的官员呢。 “原来是渊副使,不知道渊副使找我可有什么事?” 朝衡问道。 “我是来告诉你,有一个倭人在街上被杀了。” 渊盖苏文淡淡的回答道,朝衡听了不由大惊失色。 “什么?我们的人在街上被杀了?渊副使是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