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坏了,不会是真的,他安慰着自己,他一把拉住一个下人问道。 “你们维护挂白布穿丧服,府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些下人都认识杜如晦,那下人恭恭敬敬的给他鞠躬行礼说道。 “大人,是我们家王爷,唉,老天没眼啊,呜呜呜~” 说着就哭起来,杜如晦一听,人都要炸了,不会这么倒霉吧?刚说来劝老王爷的,他人还没到,人就没了,这不是玩呢嘛,他不管那淘淘大哭的下人,飞快的跑进院子里,看到的是到处挂的白布,下人们都穿着丧服,他来到前堂的是,什么灵堂棺材都摆好了,他两腿发软的慢慢向那口棺材走过去,他害怕过去看到里面装的是李孝恭,可是他又不能不去看,当他走到棺材旁边,闭着眼睛不断深呼吸,心里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然后慢慢挣开眼睛,顿时被眼前的一幕直接吓摔倒在地,原来里面躺着的确是李孝恭,但是这家伙没死,躺在里吃着点心呢,李孝恭看到吓着杜如晦了,他也不好意思了,就站了起来,让仆人搀扶他下来,看到李孝恭没死,这可把杜如晦气坏了,你没死搞什么挂白布还穿丧服的,我心脏本来就不好,大白天还装死人吓唬我,你不是人,杜如晦很委屈。 “杜相,别来无恙。” 看到李孝恭嬉皮笑脸和自己行礼的样子,杜如晦真想一鞋子呼他那张脸上,他没好气说道。 “王爷,你这是闹哪出啊?” “杜相,请坐,吃点点心喝点茶,这茶是我那女婿特意从华亭寄过我的,味道不错。” 俩人在灵堂边上喝茶吃点心,是要多怪有多怪,杜如晦为了国家大事,忍了。 “王爷,你的日子过的不错啊,还玩借尸还魂的把戏了。” “唉,杜相你是不知道,我年老多病,以前年轻的时候和太上皇四处征战,落下不少病根,前段时间,郎中说我的身体不行了,所以我琢磨着,要我突然死了,那家里肯定会乱,像我女婿说的什么来的,对预演,所以提前来个预演,到时候不会手忙脚乱,不承想吓到杜相你了,罪过啊。” 杜如晦无语了,心想你李庸还有会这个?教你岳父提前预演吃席?还是你们翁婿会玩啊。 “王爷过虑了,我看王爷身体不错,再活个百来年没问题。” “那我不成老王八了嘛,不过老朽真不行了,现在不说出长安吧,就连出家门口都费劲。” 杜如晦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不知道这老狐狸话里的意思,那就是说,我现在病了,很严重,出不了远门,你们找的什么水师总都督别来找我,找别人去,我不参合,明白归明白,这事还是要说的,杜如晦厚着脸皮问道。 “既然如此,下官今日有一事想请教王爷,不知……” “父王,哎,杜相也在呢,华亭侯李氏有礼了,爹,铺子今天亏了二两银子了。” “什么,天的事,你怎么这么晚告诉我,我的银子哎,杜相,你坐着,我这里还有事,想去忙,回头咱们再聊。” 杜如晦目瞪狗呆的看着李孝恭和李雪雁父女俩飞一般的离开王府,你是侮辱我智商呢?你跑的这么快,像命不久矣的样子吗?还有你李雪雁,以前就没见你这么文绉绉的,现在还什么华亭侯李氏,最关键的是二两银子,对于你堂堂河间王府来说,算是钱吗?就你们帮李庸经营的金铺,收刮了多少金银,简直就是吞金兽,你们还在乎这二两银子?被侮辱了,杜如晦也摆烂了,也不离开王府。 “给本相上新茶,换新的点心来,我就在这等你们的王爷回来。” 仆人们不敢得罪杜如晦,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呗,反正王爷都交代了,好好伺候着,另外李孝恭和自己的宝贝女儿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的在大街上走着,李雪雁有点担心的说道。 “爹,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好啊?难道不怕得罪圣人吗?” 李孝恭嗤之以鼻的说。 “怕什么,你爹现在又没官职,那些言官那我也办法,圣人,哼,当年如果不是他,你娘也不会,算了,不说了,反正他们想接水师那烂摊子,那是不可能的,虽说水师是我一手搞起来的,但是现在的水师早就是当年的水师了,就看张亮那小王八蛋,把好端端的台州水师给祸祸的,这个事,我觉得你那个夫君说的对,我们不能参合,谁爱当谁当去,还有,你什么时候到华亭去,你不想给你爹我生个外孙吗?” “爹~” 李雪雁本来听着前半段还好的,这催着她生孩子,她一个黄花大闺女那里接得了话,俏脸红成一片,别人不住地,她们作为李庸的妻妾,早早就约定等李庸他及冠才要孩子,不过李雪雁觉得自己的老爹说的没错,她是时候去华亭了,因为在长安的事情也没什么了,金铺的生意已经上了正轨,根本不需要她做什么了,郑丽琬前段时间已经南下。 “不是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