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会变成那样的。(2 / 10)

没有结果。

也就是说他的身体没有异常。

这种情况在哥谭义警身上其实并不常见,毕竟哥谭的超级反派们无论手段如何离奇他们大部分也都是科技侧的。

举个例子:

假如某天某个义警在夜巡时被稻草人的“恐怖毒气”攻击到了,那么陷入恐惧的他即使注射了解药体内也会有一段时间的激素失调。

大部分情况下是肾上腺素,即,“恐惧激素”的含量在人体内指标偏高。

而毒藤女、疯帽匠甚至是小丑的小丑毒气也同样如此。

性/爱激素、神经递质……

他们的这些攻击手段都是基于化学原理,通过扰乱人体来达到他们想要手段。

所以难怪总有人说哥谭人杰地灵、阿卡姆人才辈出,在哥谭街上随便一个花盆砸下去都能砸到个能自制毒气的化学天才呢。

而佩罗娜的消极幽灵,虽然效果上与“恐怖毒气”似乎有相同之处但原理截然不同。

在蝙蝠侠看来她的能力是更偏向魔法侧的。

她的能力会使人陷入消极状态,但可以凭借意志力硬抗好一段时间“恐怖毒气”效果的夜翼几乎是立马就中招了,没有一点反抗。

然后在一段时间后,他们同样也没来得及做什么针对性的解药,但他似乎又自己突然脱离“消极状态”了。

可这种能力真的没有后遗症吗?没有后遗症的消极幽灵看上去就和游戏里的强控游戏技能一样。

有些……过于天真了。

蝙蝠侠的疑心病一向很重,从攻击的角度思考,如果他有这个能力:

【将消极幽灵留在敌人体内随时随地随机触发“消极”,是可以以防万一对方报复的;又或者是给他的灵魂留下印记,在特定情况下就会触发“消极”什么的可以轻松害死对方……

可能有些离谱,但这些可能性都是、就是蝙蝠侠需要去考虑的。

他不会用自己的孩子去赌别人的善意,就像他对待佩罗娜的方式一样——

没有受到物理意义上的伤害可能就意味着会在精神、灵魂上留下了隐患,蝙蝠侠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提姆、还有杰森……

是的,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蝙蝠侠已经不止一次遇上过这样看上去无事发生,但是实际上留下无数后患的情况了。

说起幽灵、灵魂,他总是想起杰森。

在杰森刚复活的那段时间里,他的灵魂总是被拉萨路池那幽绿色的疯狂侵蚀。

复活不是没有代价的,这个突然长大的、突然被偷走了时间的男孩总是愤怒着、燃烧着自己的灵魂以至于他做出了潜入泰坦塔暴揍一顿红罗宾等等不理智的事情。

万幸的是二代罗宾骨子里的正义、善良作为底线没让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像哈莉一样在清醒过来后得花一辈子去赎罪的事情。

但……还是太危险了。

魔法、魔法,这就是蝙蝠侠总是严格管控魔法师等等超能力者来到哥谭的原因。

在这座以铅作为血管、流淌着琥珀金和疯狂的城市,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飞在天上的翼手目以及小鸟们拼尽全力也只能延缓她下坠的速度。

“……”

不过蝙蝠侠总有PlanB,虽然是普通人但他并不是那魔法没有一点办法。

蝙蝠侠其实已经联系过扎塔娜让她过来帮夜翼还有佩罗娜检查一下了,只是她过来还需要些时间,她被有些事情拖住了。

所以,蝙蝠侠现在这样义正辞严的质问不是在责怪夜翼为什么会中招、更不是在问那清晰易懂的检查报告——

夜翼笑了出来,然后有些无奈的抱怨着:

“嗨!B,你不要这样关心我!”

“大部分人的关心明明是的这样吧!”

说着,他一个健步靠近了绷紧肌肉却压制着自己本能的蝙蝠侠,然后像一只抱抱熊一样伸开双手搂住了蝙蝠侠那冰冷的铠甲。

“看,你应该这样关心我才对。”

“而且说实话我感觉其实很还不错,虽然中招的时候我像小时候那样不安,但我既不恐惧、也不愤怒。”

“嗯……我只是不安,然后消极。”

“就像找不到家的孩子,就像那个时候的我。但是,B,这里已经是我的家了,你们都在这儿,都还活着——所以我感觉很好。”

“再说了,我们不是已经约好了吗……不会出事的、不会。”

“那样的事情这次是不会发生的。”

“所以去夜巡吧!你可是Batman,蝙蝠灯在呼唤你。”

“我会按照S-6预案的标准待在韦恩庄园直到扎塔娜检查完的。”

“请假、放松心情、情况不对就去蝙蝠洞最里面那个房间待着不是吗?”

“至少这次是不会变成那样的,你应该是最清楚这一点的,蝙蝠侠——”

但阿卡姆其他人身上的气息有有点奇怪了……佩罗娜其实感觉的到的。

那种无时无刻不呼啸的风暴的感觉,暴风雨来临前的伪装,有点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