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
如今顶着大胤郡王的身份回来,是嫌镇国公府勾结大胤图谋造反没有证据吗?
见过蠢的,我也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
不能为镇国公府翻案洗脱冤情也就罢了,还处处拖渊儿的后腿,给他找麻烦!”
说着,他一拍桌子,冷冷的声音斥问道:“说,你是怎么成为大胤郡王的,此番回来又有何目的。
当着月家列祖列宗的面,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叶沉鱼深切的感受到了来自长辈的那种压迫之感。
哪怕她不是被审问的当事人都觉得心肝有些颤抖,大气都不敢乱出。
叶君泽想的则是岳父这般严厉,他以后可得小心些,不能落在他的手里。
众人心思各异,唯有苏逾白内心无比的煎熬,他一脸丧气的跪在地上道:“侄儿……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众人当即收拢了心思,看了过来。
月知章气得不轻,他上前去一把掐住了苏逾白的脖子怒道:“事到如今,你还要向着苏家,不知悔改吗?”
苏逾白有些艰难的回道:“不是我向着苏家,而是这一切都是苏晴做的。
她并没有告诉我,她是用了什么法子得到了这尊贵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