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二哥生母的忌日,他想来是在西山祭拜。
我带你去吧,那个地方寻常人找不到的。”
“好。”
谢安宁点头答应,随即上了叶沉鱼的马车,两人朝着西山去了。
出了城,谢安宁才想起什么来,她问道:“顾家的祖坟不是在灵山吗?为什么顾溪舟的母亲会葬在西山?”
叶沉鱼道:“听说是二哥的母亲临死前自己要求的,大抵她也不想做顾家人吧。”
谢安宁从未听顾溪舟提过自己的母亲,她问道:“那你知道,他母亲是个怎样的人吗?”
叶沉鱼摇了摇头:“府上有关她的事情屈指可数,只知道她是顾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名叫含香。
顾夫人怀顾彦文的时候,将她抬为了妾室,后来她因难产而死。
每年二哥都会来西山祭拜他的母亲。”
谢安宁想到顾溪舟的遭遇,不免有些心疼。
生母离世,嫡母对他不闻不问,生父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来到西山,叶沉鱼带着谢安宁找到了顾溪舟生母的所葬之地,果不其然就见顾溪舟正在这里。
坟冢的杂草已经被清理干净,墓碑被擦的纤尘不染,面前摆着祭品和香烛。
顾溪舟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那孤寂的背影深深的刺痛了谢安宁的心。
她走过去,就见顾溪舟手里握着一枚奇怪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