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沉鱼耳边,让她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哼了一声,伸手推了推,没把人给推开。
叶沉鱼有些恼:“你就只会欺负我。”
萧临渊有些心虚,这话诚然不错,他确实想欺负她,但也不确定她说的欺负是不是他想的那般。
他硬着头皮问:“我怎么欺负你了?”
叶沉鱼道:“你又骗我,你的酒量明明就很好,却戏弄我,害我以为你三杯就醉,你真是坏死了。”
她凶巴巴地控诉着他的恶行。
萧临渊却是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事,他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他道:“我从来都没说过自己三杯就醉,是你自己以为的,这怎么能怪我呢?”
叶沉鱼瞪大眼睛:“你还敢狡辩?你骗我不是第一回了,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又傻又好骗?”
说着,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萧临渊:“……”
这哪里是小丫头,这分明就是一祖宗。
他叹了一声,仿佛认了命:“是我错了,不哭了好不好?”
话音方落,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