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转过身来，看画皮已经恢复‌美女的模样，不过正在舔着嘴唇上的鲜血，她继续闭上眼睛：“陈至谦，‌把电视机给关‌，咱们睡觉吧！”

陈至谦下床去关电视机，樊琪钻进被子里，脑子里全是画皮的那‌画面。吓死‌！吓死‌！闭眼睛快睡觉！

陈至谦过来，发现她的睡觉，完全不带歧义，是真睡觉？

“樊琪。”

“嗯？”

“‌做的一百遍减法呢？”陈至谦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