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至谦睁眼语,这还让人怎么睡?只能就这么等天亮了。
偏偏快天亮的候,他倒是睡了,醒了,他耳边说:“陈至谦,陈至谦!跑步了。”
陈至谦听见声音,勉强睁开眼,见樊琪跪床上推他,他皱眉:“你不是快例假了吗?不是胸疼吗?休息几天,等你例假过了说。”
樊琪左右摇晃了一下:“你妈开的方子可真神了,我只有一点点涨,基本不疼了。”
陈至谦闭眼,这是他能看的吗?的脑子哪儿?不知道自己跟一个男人睡一张床上吗?他侧过身体恼怒地说:“不了。”
“你想想啊!等我例假还有三五天吧?例假一个周期也有五天?这样等于我十天不能锻炼了,这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吗?”樊琪继续说。
终于陈至谦忍不住,爬起,撩起衣袖,胳膊上一片淤青:“昨天晚上打雷,你干了什么,你知道吗?”
樊琪有点儿模模糊糊的印象,貌似?好像?
小候打雷只有公仔陪,碰上打雷,其实是自己害怕,就会不停跟公仔说话,紧张的候还会捏公仔,把公仔捏破:“我好像是抱噗噗熊的,怎么就捏你了呢?”
陈至谦坐跟面对面,又看了一眼噗噗熊:“你确认?你晚上睡睡就会把公仔扔掉的,你不知道?”
知道。樊琪脸上露出了愧疚之色:“对不起?”
见这样,陈至谦伸手揉了揉一头乱发,说:“没说你不能掐,你怕打雷吗?就是我刚刚要睡,你就掐我一下,掐得我没睡好,我想睡会儿?好不好?”
“你睡吧?我做早饭。想吃什么?”樊琪爬下床。
这个动作,让他从领口看得……陈至谦手臂遮住眼睛:“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樊琪外忙活,想想陈至谦手臂上的淤青,满心的愧疚,自己的这个睡相啊?等这一摊子烦心儿给解决了,早点买房,单独睡吧?要不然陈至谦迟早被给弄死。但是昨晚打雷,后睡得很好啊!
睡得好,和陈至谦也只是假结婚,以后肯定不会一起的,难道还能一直陪?
做早饭!酸辣汤,配个煎饼?
樊琪忙活起,动动发幸亏没跑步,还是会有些疼,往上蹦了一下,“嘶!”,大意了!
这个动静,陈至谦上辈子有神经衰弱的毛病,带这辈子成了习惯,听见外头的声音,也没办法入睡了,他靠床头,敲了敲自己的头,脑子里能想点儿别的吗?新的游戏项目,还有美国见投资人和经销商的行程安排……
满脑子还是一团乱,起吧!
陈至谦走出门,樊琪头看他:“起了?我也差不多了。”
陈至谦刷牙洗漱,等他出,樊琪经摆好了吃食。
酸辣汤很开胃,煎饼果子一如既往地香,他抬头:“樊琪,以后早饭还是我做。”
樊琪有些不解:“为什么?我做得不好吃吗?”
“很好吃。就是早上,你做早饭闹出的动静,我也睡不了。你睡得比我好。”陈至谦打了个哈欠。
“哦!”樊琪有点疑惑,“陈至谦,你怎么会睡不好?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你这个年纪真的没必要给自己加么多的压力,凡慢慢啊!”
“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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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妈的方子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今天没昨天么疼,“你是不是让也开点儿药?”
“我妈是妇科医生。”陈至谦好笑地看,又说,“我就是浅眠,习惯题。”
樊琪放下勺子:“陈至谦,不是我说你。你晚上睡得太晚了,今天晚上开始,我们九点就睡。你督促我锻炼,我督促你睡觉,咱俩互相监督。”
“只要……”陈至谦想让睡觉老实点儿,可昨夜只能说是自找的,还一大早起做早饭,他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