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养只猫,都有感情吧?说不给就不给?”
“没说不给,是学明要暂时退出天禾,专心他自己的事业。”
“可他只要不去天禾,整个港城的人都会知道,他跟许家退婚,所谓木门对木门,竹门对竹门,门大户更是讲究门当户对。退了许妙儿,他还能找到这样的人家吗?”刘巧燕扯着刘襄年的胳膊,“爸,现在许辖等着您的电话,您只要说一句意退婚,他就意。”
“退婚是学明自己的法。”刘襄年站了起来,“意的,如果现在要打电话,只能给打这个电话。”
刘巧燕听见这话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愣愣着从就宠爱她的爸爸。
“巧燕,别去求他。他现在心心念念着,个女人生的儿子和孙子。他心里哪里还有们娘俩的位子?问他为什么眼圈红,指不定又为了个女人哭呢!”刘老太太讥讽,“当年个女人在炮火里来去,也没见他多珍惜,现在倒是装深情了。”
这话戳到了刘襄年的痛处,他恼羞成怒,指着门口:“给滚。”
刘老太太拉着女儿走了出去,刘襄年双手撑着书桌,伤疤被揭开,痛不可遏,不……婉音是爱他的,她在炮火中生下儿子,取名思年。他要去上海找回思年,他要去上海把婉音的骨灰迁到港城,他们要葬在一起。
电话铃声响了,刘襄年缓了缓:“喂。”
“老板,通过侨联已经查到了大少爷的情况,大少爷是T大土木工程学院的教授,是内地的建筑专家,大少奶奶是医学院的教授,附属医院的妇科主任,陈家花园政府还给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他们现在就住在陈家花园。”
“是吗?”听见这话,刘襄年又兴又难过,儿子居然传承了婉音的衣钵成了建筑专家,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哪怕在内地,也是大学教授。
“嗯,已经拿到了大少爷家的电话和他单位的电话。您……”
“把电话给。”刘襄年要了电话,立马拨打起了儿子单位的电话。
很快对接了电话,听见声音他颤抖着说:“找陈思年教授。”
对回答:“们这里没有叫陈思年的教授,是不是搞错了?”
刘襄年问:“是T大土木工程学院建筑工程系吗?”
“对啊!”
“怎么会没有陈思年呢?是港城打来的,他的儿子您知道吧?叫陈至谦。”
对也回答:“是找陈教授啊?是不是至谦出了什么事?陈教授在上课,要马上通知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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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襄年太听见儿子的声音了,他没有澄清:“啊……是!”
听见这话,对说:“别挂,马上去找他。”
电话里传来:“陈教授,当心点……”
很快电话里响起:“喂,您好!是陈钦贤,陈至谦怎么了?”
对说完,气喘吁吁。
刘襄年回过神来,陈钦贤?怎么会叫陈钦贤了?他确认:“是陈至谦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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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您快告诉至谦怎么了?”对过的声音焦急地不能作假。
“是陈婉音的儿子?”刘襄年问。
对的声音平静冷冽起来:“是谁?要干什么?陈婉音是母亲。”
“思年,是……爸爸。”刘襄年次说,“是爸爸,刘襄年。”
电话对过沉默了一会儿:“至谦没事?”
“没事。”
对口气非常愤怒:“刘先生,在上课。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孩子们的时间很宝贵,长途很贵,没空陪您闲聊。”
电话被挂断了,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