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人了。
穿过来之,自己接收了原主的法,原主很多事情确实做过头,自己还内心为他辩解了一番。
樊琪越越生气,把一块布朗尼当成陈至谦,用叉子戳着的布朗尼,就当成是戳这个王八犊子了。
“你戳这烂,还怎吃?”廖雅哲问。
樊琪反应过来,不能浪费粮食,一口接一口把蛋糕往嘴里塞,心里堵慌。
“樊姐,刘老先生请您过去私下聊聊。”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弯腰跟在吃蛋糕的樊琪说。
樊琪摇头:“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他不熟,不接受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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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这个人,樊琪继续低头吃蛋糕。
一根拐杖,一双皮鞋出现在前,樊琪抬头清瘦有苍白的刘襄年站在面前。
“为什不我?”刘襄年问。
樊琪站来,把已经吃差不多的蛋糕碟子,递给服务生,抬头:“逝已逝,作为辈,我们无权替释怀。如我们和刘老先生有任何的牵扯,都是对先人的侮辱。”
“你说什?”刘襄年身晃了晃,不敢相信。
“我说,奶奶已经死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