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的笑容，带着些许残忍的笑意，他的笑容弧度很深，看起来有些怪异，他正是天阴魔分身之一的‘恶’。

在他们三人的不远处，还有两人。

前者面容枯瘦，眼底淤青，眼神却是色眯眯的，看起来有些猥琐，而且像是纵欲过度的年轻人，他唤为‘欲’。

后者满脸愤怒，眼底的恨意显而易见，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的模样，他唤为‘恨’。

贪、嗔、痴、恨、恶、欲都到了，唯独缺了一个‘爱’。

‘贪’的黑色骷髅架子没了，它还剩下一点魂力，迅速转移到另外一个白色骷髅架子身上。

“‘爱’去哪里了？”‘贪’扫视周围一圈。

‘恨’冷笑道：“死了吧。”

“它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大概有上千年了吧。”‘恶’笑嘻嘻地说道，随后狠狠地盯着‘贪’，继续道：“你真丢脸！连这几个小小的人类都没有除掉！”

‘贪’急声反驳道：“他们契约了祖龙！是敌不过祖龙，并不是这些人类！”

“祖龙…祖龙？”

他们呢喃了一声，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都抬手紧紧地抱住脑袋，表情痛苦且迷茫。

‘痴’脸色迷茫，不断地呢喃道：“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到底做错了什么？”

‘恨’道：“没错，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恶’笑道：“一同灭亡该有多好啊，一起死啊！”

‘嗔’道：“哈哈哈所有生灵都是虚伪的，他们极其会掩盖情绪，神、魔、人、妖……统统都是！”

‘欲’道：“为什么我就不能有欲望？为什么？为什么？吾也有自己的诉求啊！”

‘贪’懵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