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旋婳。语气放缓了许多,满目担忧地看着她,“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你丈夫虐待你吗?”
丈夫?虐待?
旋婳瞪大了眼睛,有些茫然:“你……”你不是才搬过来吗?为什么对我的事情知道这么清楚?
她还没有问出口,男人愣了愣,放开了她的手臂,主动解释道:“我搬过来有两天了,见过你丈夫。”
“……有时候,我听到你的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男人面露歉意,“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那些声音实在很难忽视。”
旋婳才意识到他还拽着自己。她匆匆撸下手臂上的衣服,遮住伤痕。
男人还看着她,脸上忧虑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像个热心肠的、无法对家暴这种残忍之事视而不见的好心人。
“……没有这回事,你猜错了。”她匆匆丢下一句话,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踩进屋里,连道谢都忘了说,“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只留下门外的男人,静静地站着。他站得离门很近,鼻尖几乎紧贴着门,似乎这样的距离就能让他窥探到门里的人。
半晌,他轻轻地,轻轻地。
将眼睛贴到了猫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