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茶代酒，敬凤子夜。

“应该的。”凤子夜双手托着茶杯，回答道：“清点好了，七日前小王已传书父王，第二批的灵植想来已经在路上了。”

“太子爽快。”顾云歌对于凤子夜印象很好，看着他道：

“丹药并未全部出售，在下留了一成给太子殿下带回妖族，烦请太子殿下转告妖皇陛下，只要与无妄圣地通商继续，未来大批的丹药与兵刃都不成问题。”

凤子夜连连点头：“有丹药就太好了，小王来时父王便交代过，会一直以姑娘的意愿通商下去，不过只是与姑娘，并非是无妄圣地。”

顾云歌清楚这是稳稳的卖了一个人情给自己，但也不得不收：“多谢妖皇与太子厚爱，我定不会让妖族吃亏便是。”

“我等信姑娘。”凤子夜说罢又道：“小王即将返程，复命之后要去魔族求学，不知姑娘可需要在下帮忙带什么物件或者书信？”

他是暗示可以帮顾云歌给墨凌渊送东西。

顾云歌之前是没想过这事的，但话已经说到这了，她还是想向墨凌渊传几句话，表示一下自己的谢意也是好的。

于是她背过身去写了信，她的字迹刚毅有力，写好便放进信封递给凤子夜：“烦请太子将之转交魔尊陛下。”

凤子夜顿时便是一副磕到了的神情，神采都飞扬了起来，偷笑的不要太明显。

顾云歌对他这反应也不意外，在妖族的时候就不难看出来，这是个墨凌渊的小迷弟，一直以来都是极力主张与魔族联盟，而不是答应仙门共同讨伐魔族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