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一部分人在这时候想到了黄月真人临死之前说过的话，他那时候便说顾云歌乃是魔族主母。

那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是顺口胡说，就是为了混淆视听，没想到他们冤枉了那位圣人，原来他说的才是真的。

“我没事。”顾云歌看向墨凌渊的眼中有心疼之色，她哪里不知道现在虚弱的其实是他。

拦住一个圣人十日之久，这哪里是一个普通人做得到的。

这期间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和心力可想而知，她并不想坐享其成，她也要出一份力。

“顾云歌，我夫人呢？你告诉我！”姬元转过身来，手上身上都是血，但即便染血的身体也没有眼睛红。

顾云歌被打断了看墨凌渊还是非常不爽的，转过头来看向姬元的眼神也是凉凉的：“老头儿，你知不知道打扰别人是非常不礼貌的。”

“顾云歌！”姬元说着便要冲过来。

顾云歌翻手取出招魂幡，姬元夫人那温柔漂亮又楚楚可怜的魂魄就在其中。

姬元一眼便认了出来，看到她没有魂飞魄散当即松了一口气，但看到她魂魄竟然已经被蚕食折磨的如此羸弱的时候眼底的痛色也很明显。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老夫出来的时候你明明已经快不行了，你怎么会是我夫人的对手？”姬元的状态近乎癫狂。

“我不演给你看，你会放心出来吗？”顾云歌都平静的说出事实：“而且即便我奄奄一息，你只凭借着一个原神也伤不到我，我留的后手远比你想象中要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