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葛沉光跟温凉以及盛竹结伴同行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他过的十分精彩。 再次拦住一个对盛竹色眯眯的男人,葛沉光板着一张脸叱喝:“滚。” 那个色眯眯的男人原本不服气,直到看到葛沉光背上的断剑,他脸色一变,知道这是江湖中人,忙不迭的跑了。 “傻蛋,你是帮我还是在救他?”盛竹掩唇而笑,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看傻了路人。 葛沉光脑后的小揪揪无精打采的垂在肩膀一侧,闷闷说道:“你就不能找块布把脸挡住吗?” 这一路他们遇到了无数好色之徒,全是冲着盛竹而来,有些人只是口花花两句,就被盛竹毒打了一顿,或者废掉了双手。 盛竹咯咯轻笑,一身红衣像烈焰试图把一切焚烧殆尽:“我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要挡起来。” 少侠气闷,转向温凉试图把人拉到自己这边,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只是摇着扇子看他们斗嘴。 三人在城里补充点干粮,骑着马向下一个城镇赶去。 画面一转,来到郊外。 一队押送货物的镖师路途中遇到了麻烦,一棵大树拦腰截断横在路中间,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乃镇远镖局的镖头陈胜,不知哪位绿林好汉挡住去路,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 浑厚的声音在这片山林回荡,惊起无数飞鸟。 没有回应。 陈胜皱眉,对后面的人做个手势,让大家提高警惕。 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及近,速度极快,视线所及之处只能看见道道残影,三个蒙着面手持大刀的黑衣人跳出来,狠辣地直取陈胜首级。 其他人围在货物四周戒备,陈胜则是大喝一声,独自对上三个黑衣人,他一双龙形拳耍的虎虎生风,下盘极稳,一拳砸过去就能打飞一个黑衣人。 剩下的两人对视一眼,灵敏的避开陈胜的拳头,一人干扰一人在后面偷袭,很快陈胜身上就出现了伤口,其他镖师见状连忙扑上来帮忙。 “货物要紧,你们先走!” “啊!” 混乱中传来一声惨叫,陈胜顺着声音看去,是年龄最小的镖师被砍掉了一只手。 “小六!”他怒吼着一拳砸过去,把砍向兄弟的大刀拍开,手背宽的刀被他一拳砸断。 没了利刃的黑衣人交给其他兄弟,陈胜对上为首最难缠的家伙,那个黑衣人身形灵活,跟他斗的有来有往,陈胜抓住机会,拼着以伤换伤,一拳砸在他的心口。 只听黑衣人吐出一口鲜血,倒飞砸在一棵大树上,一动不动。 陈胜擦擦嘴角的血迹,走上去把人翻过来,俯下身摘掉他的面罩,气息全无的黑衣人猛地睁开眼睛,冲他撒了一把石灰粉。 “啊啊啊啊!” 葛沉光耳朵一动,疑惑的看向远方。 “傻子,你怎么了?”骑马走了两步发现葛沉光不动了,盛竹没好气地问道。 葛沉光:“远处好像有惨叫声。” 他一夹马腹,纵马越过盛竹和温凉,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喂,傻子你又要多管闲事?”盛竹连忙追过去。 两人眨眼间跑得不见踪影,温凉摇摇头也跟了上去,越靠近越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尸体,每个人都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恐惧,为首的男人尸体被砍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温凉观察片刻:“这是一队镖师,货物不翼而飞,他们是遇到了劫镖的。” 初次下山的葛沉光从未遇到这种情况,手足无措:“要报官吗?” 盛竹怒骂:“报个屁,他们抢了货物跑不远,我们追!温凉,你说他们从哪跑了?” “不行,”葛沉光挡住了冲动的盛竹,“先……挖个坑把他们埋了,省的曝尸荒野。” 队里的两人,一个经验不足一个懒得动脑,温凉摇着折扇,顺着地上的痕迹看向山林太阳升起的方向。 “马车的车轮印很浅,那就表明货物不是金银,应该是重量很轻的东西,我们现在追可能追不上了,不如先埋了这些人。” 葛沉光蹲下,将手覆盖在一个人的眼上轻轻一抚,让他闭上眼睛。三人从早上干到天黑,才把人拼凑整齐,让他们入土为安。 随后,他们调转马头向山林奔去。 与此同时,一只染血的信鸽精疲力竭的落在镇远镖局,正在练武的大掌柜见到信鸽瞪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 “陈胜!” 镇远镖局所有未走镖的镖头被紧急召回,大掌柜坐在首位,手中抚摸着染血的信鸽,等人来齐,他睁开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