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请皇上看在黎家满门报国,家中男丁全部牺牲的份上,看在武姑娘也曾为国杀敌,于社稷有功的份上,饶她一命吧。”
皇上没说话,只沉沉地看着两人。
太子忽然站起来,“父皇,黎家一门忠烈,武姑娘和她哥哥又何尝不是?都是于社稷有功……”
皇上抬手,阻止太子求情,反而宣来了医官,医官检查后,对着皇上摇头,“皇上,这姑娘的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怕是连今年冬天都过不去了。臣,无能为力。”
到了这一刻,皇上才真正地相信了梨落和黎京安所言。
曾经的过往在眼前交织,皇上叹了一口气,“回去吧,回将军府吧。”
皇上没说赦,还是不赦,不过
放梨落回将军府,已经说明了态度。
马车上,黎京安看着梨落身上的衣衫,仿佛要看穿她似的,你从未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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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姐指哪样?”
她未说过的话多了去了。
就像她的身份是假的,但是她说的武燕安的事是真的。
只不过,武燕安死在了落雁山,根本没活过来。
黎京安朝着梨落抬手,指尖冰凉,碰到梨落温热的肌肤。
梨落不解地后退。
黎京安却轻轻地掀开了梨落的衣领,指腹在狰狞结痂的伤口上颤抖着轻抚,眸中涟漪化开多年教化的教条,“你从未说过你有伤,还……身体亏空太过,油尽灯枯。”
无论如何,黎京安也说不出命不久矣这四个字。
如果她早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她当日就不会和她吵。
“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我,而是将军府,是你。”
“我怎么能不考虑你,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你。”黎京安忽然失控,“你让我怎么不考虑你,看了那样的伤疤,知道了那样的事情,怎么不考虑你?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心口的疤那么大,和拳头一样大,到底是什么武器伤的。当年又到底扎得有多深才能留到现在,背部的伤疤一共十二处,长长短短,交错在一起,还有手臂上……”
说到激动处,黎京安忽然别过头,闭了闭眼,扶额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大声说话的。”
“黎京安,你冷静一点。”梨落将黎京安的脸掰过来:“这些伤口已经过去很久了,早就不疼了。”
毕竟真正的武燕安早就死了,死在了落雁山。
死人是感受不到疼的。
梨落说道:“你现在要考虑的是将军府。你我的出现,我身上的伤口,我所说的一切都会让皇上想起早就被他忘在脑后的将军府,想起你死去的父亲和两位哥哥。
今日之后,我们所说的一切,皇上不会轻易相信,但一定会去调查,查我口中韩战先和你的冲突,查你对战死将士家属的帮扶,皇上会查到一切,然后他会把我身上的伤口和你的父兄联系起来,过去尘封的所有愧疚,对肱骨大臣被害的怜惜,对你一直为战死将士家属所做一切的感动,全都会化作对现在仅存的,将军府唯一血脉的你的怜惜。”
“我对战士家属的帮扶?那不是你让我去……不对。”黎京安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你早就算计到今天了,所以当日你是刻意让我看见你给死去战士家属准备棉衣。”
“我只是让你看见了,是你自己主动做的。”
说实话,她当初只是想着,利用黎京安折磨韩战先和纪青黛两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而如今,她才是真心为黎京安打算。
梨落说道:“你不用担心,在你之前,我帮那些人的时候用的是你的名字,所以时间顺序上,皇上查出来的和我说的不会有区别。”
“你不是来拜祭我父兄的。”
此时此刻,黎京安终于明白了,“你是来帮我的。”
是因为是父兄旧属,是因为看在父兄面上,所以才为她苦心绸缪吗?
“黎京安。”
梨落沉沉地看着黎京安,眼中坚定,让黎京安混乱激动的情绪稳定了下来,“黎京安,我需要你清楚地明白一件事情。哪怕皇上对将军府,对你重燃了爱护和怜惜,但是天家无情,他不可能一辈子都记得将军府的牺牲,也不可能无限纵容你一辈子。你只有一次机会,提一个要求。无论什么要求皇上都会答应的机会,你只有这一个。”
所以,哪怕黎京安提出立刻和韩战先成婚,将纪青黛发配,皇上也会成全。
但是,黎京安也可以选择提别的要求。
所以,最终能不能振兴将军府,要怎么振兴,就看黎京安自己的选择了。
她能帮黎京安的也就到这了。
黎京安抿了抿唇,总算从梨落面圣后的震撼中恢复了清明,她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深思熟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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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没说话,只沉沉地看着两人。
太子忽然站起来,“父皇,黎家一门忠烈,武姑娘和她哥哥又何尝不是?都是于社稷有功……”
皇上抬手,阻止太子求情,反而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