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巾帼(10)(2 / 11)

大阵仗。

毕竟这韩伯侯是太子母家的人,说不准背后牵扯着大案呢。

结果,就这?

司克庆都看到最后问出来的证词,都给气无语了。

搞了半天,就是韩战先年轻气盛脾气冲,瞧不上来韩伯侯家借住上京赶考的远房表哥,损了人几句,还骂别人的诗作就是扔出去倒贴钱都没人要,结果,这不,把人得罪了。

那韩家表哥心眼也小,忒记仇,家里还是经商的,有钱,直接就拿钱砸一些不要命的,然后搞出了这么多有的没的。

“浪费精力。”

司克庆骂了一句,直接将案子转给了京城司。

这种小案子,哪里够格出动巡城司?

梨落理清楚了来龙去脉,转身就将这一遭写成了话本,给了周围声。

当然,纪青黛是花神转世,一定会回来的。

所以梨落这一回,直接更新到了纪青黛回来,然后就卡在这里了,那可把茶馆听说书的看客给气的。

天下竟然有如此无耻的男人,可真给他们男人丢人啊。

还有那花黛和安景藜也是个蠢的,就这种男人还惦念了,蠢,太蠢了。

“周先生!下一回呢!这先生怎么回事,写这故事是专门气我们的吗?”

“这这这……”周围声也无奈了,只能说:“后面会好的,会好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后续发展,但是咱大盛哪个话本子不是讲究个善恶到头,因果报应,这《啼笑缘》总不至于例外吧?

就在京城众人对化名为展显的韩战先疯狂讨伐的时候,韩战先已经领着自家家丁挖了五天五夜了,终于把破庙挖通了,可是,除了两具烧焦的尸体什么都没有。

破庙没有,韩战先又盯上了那深不见底的悬崖,一定让人下去找。

这可是断壁悬崖啊。

这往下看一眼腿肚子都打哆嗦怎么下去?

家丁也是人,也惜命啊,不敢下去。

韩战先要亲自下去找,这下韩母彻底坐不住了,立刻就带着韩语桐过来劝说,好说歹说才把韩战先给劝住了。

可是,人是劝住了,魂却没了。

韩母走后,韩战先就坐在马车内,不吃不喝地痴痴地如同望夫石一般地看着破庙原址上的断壁残垣,时不时地还坐在悬崖旁发呆。

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着实是又在京中掀起了一番波浪。

大家都说,韩战先因为失去了深爱的女人疯了,甚至有人开了赌局,赌韩战先什么时候殉情。

韩母又拖着脆弱的身子骨上山劝韩战先。

短短几日,韩战先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韩母心疼得直掉眼泪。

韩战先对韩母说:“母亲,我已经答应你不下去找青黛了,难道你还不能让我在这里等她吗?青黛没有事,她一定会回来的。她要是回来第一眼看不到我,会伤心的。”

韩母劝得口都干了,直到确认韩战先没有殉情的想法后这才急冲冲下了山。

下山后,韩母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将军府。

黎京安手里攥着帕子,“伯母,你都劝不住世子,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韩母劝道:“你和战儿一起长大,彼此之间较常人而言本就更加了解对方。战儿现在不过是因为失忆忘记了你们之间的情分,又惦记着那位纪姑娘的恩情,才会一时糊涂…… ”

“情分?侯夫人这话,我家小姐可承不得。”碧玺哼了一声,“前几日,那姓纪的被人掳走了,世子爷非说是咱小姐干的,狠狠地推了小姐一把…… ”

说着,碧玺将黎京安抓着绣帕的手翻开,“你看,这伤口都才刚结疤呢。这伤疤刮线,连我们家小姐为老夫人生辰绣的衣服都没法做了。”

“哎呀,让我看看,这怎么就伤了呢?”

韩母连忙热络地抓住黎京安的手,“京安啊,你看看,都怪那个姓纪的,真不知道给战儿灌了什么迷魂汤。但是,京安啊,这事儿战儿虽然不对,伯母这个做长辈的还是得说你几句。”

黎京安动了动手,想将手从韩母手里抽回来,奈何对方劲儿大的很,她抽了两三次,抽不动,也便罢了,黎京安不冷不淡的说:“伯母你疼儿子,京安只是个外人,自然是比不得世子的。”

黎京安这话就两个意思,一个说韩母偏私,一个明明白白的告诉韩母,她啊,还没进门呢,轮不到一个外人倚着长辈的名头教训她。

韩母目光动了动,假装没听懂,笑呵呵地说:“京安啊,战儿虽然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你也要体谅体谅战儿啊,他失了忆,本就忘记了你们之间的情分,你呢,又自持是将军府出身,端着自己的身份,也不想着多和战儿相处相处,让他想起你的好,就只惦记着那姓纪的丫头,吃着这许多的酸醋。”

这韩伯侯府的世子把他们巡城司当什么了?

他们巡城司只是借调,不是伯侯府的奴才,好吗?

侍卫心里不爽地去回报巡城司主事司克庆,司克庆也是一脸无语至极的表情,然后下令收兵。

至于挖破庙,还有掘地三尺这种活,让韩伯侯府自己干去!

他们巡城司是借调过来剿匪的,不是来给韩伯侯府当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