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了。”
松鹤掌门情绪微有激动,目光忽然看向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亲传弟子何方石。
“方石,你来穿为师的衣服。”
何方石大惊,目光闪烁,捂着胸口连忙泣声道:“师父!弟子这就与您更换衣服!
方才弟子本应该主动提出来的,可弟子顾虑到受伤严重,连轻功都无法施展。
怕伪装师父被追兵轻易识出,所以才一直沉默,弟子不肖,请师尊治罪。”
说着,开始假意脱起身上的衣服,可眼睛余光时时瞥向吴九渊,暗藏焦急之色。
衣服脱至一半,他见吴九渊迟迟没有说话,心下一狠,暗自运气震伤自我经脉,跟着一口血喷出。
然后抬起头,一脸苍白的苦笑道:“师尊,抱歉,方才一时心急,动了心脉,弟子这就把衣服换下来。”
吴九渊在旁暗自冷笑,可见到松鹤道长一脸不忍,终究叹了口气,说道:“何师兄,你伤得如此重,恐怕也拖不住强敌。
还是让我来吧,我方才已微微调息,尚经得起一场鏖战。”
说着便脱下衣服,与松鹤道长交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