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这是什么邪门功夫!习自何门何派!”
武辰单爪一扣,从对方脉门切过,指尖灼热气劲顿时在其阴寒的脉门处灼出一片赤红,令对方眉头深锁。
武辰笑道:“我的功夫邪门,你的功夫岂不更加邪门,少说废话,先分个生死胜负,手下见真章!”
闻喜已感知到对方不仅武功克制自己,内力也是深不可测,更兼具天生神力,指掌每次拍击,几乎都令他双臂生出即将折断的痛楚。
原本还想仗着自身内力特殊,将对方耗死。
但现在显然不再可能,已萌生退意。
当下脚底飞踢,一撮尘土冲往武辰头脸。
他一个后仰铁板桥轻松躲过,却故意露出空门,引其进来,再关门打狗。
没成想闻喜心性坚定,已做出决断就不受任何诱惑,如同看不见武辰故意卖出的破绽,大喝一声,双掌直冲树上挂着的慕容白而去!
慕容白大叫一声,“放我下来!”
武辰当然不可能让慕容璟的宝贝儿子死在这里,就算不是自己杀的,对方也必然迁怒到自己身上。
这可是慕容家四代单传,死了可就绝种了,绝种的话,那跟自己的仇可就结大了!
所以武辰立即出掌击向半空,两道如火龙般的气劲凌空发出,正好拦截住闻喜击出的玄冥真气。
寒热相交,半空中听见仿佛寒冰坠入岩浆中的声音,阵阵雾气冲天而起。
待武辰直立起身,闻喜已后撤进林子里,消失不见。
只听他的声音悠悠传来,“你们慕容家逃不过今夜之劫!”
慕容白挣扎道:“快,快放我下来!我要去见我爹!”
武辰神情凝重,一缕指风击断慕容白的腰带,他稳稳落地,立刻施展轻功朝他父亲居住的院子而去。
武辰见状,稍一犹豫,还是决定跟上。
两個人一前一后的来到慕容璟所住的院子,这里早已密布守卫,刁斗森严,慕容家所有人都已惊醒,正在各处搜索什么。
慕容白见到他父亲,当即喊了一声。
“爹!”
慕容璟猛的回头,喝斥道:“你跑哪去了!怎就没得片刻安生!”
正要继续教训,慕容璟忽然注意到慕容白身后的武辰,大为诧异。
“武巡检,你怎么过来了?”
武辰点头道:“哦,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慕容白立即抢白道,“爹,是这样,我路经客居精舍,跟这位武官人开了个玩笑。
总之他追着我就跑到了西山园林,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慕容白心虚的看了眼武辰,立即启动话题,生怕武辰提及那些不太重要的事。
“然后在西山园林,遇到了闻喜,他出手偷袭孩儿,孩儿险些中招。
幸得这位武官人出手,成功击退了闻喜。”
慕容璟非常了解自己这个儿子,只听他前半段话东拉西扯,什么路经客居精舍,什么跟武辰开了个玩笑,又被武辰追出去。
一定又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所以才这么略过。
当然,现在也不是追究那些事情的时候,慕容璟看向武辰,诧异道:“武巡检竟已与闻喜交过手了?
可觉身上寒气难忍,如身处寒冬腊月?不敢相瞒,那闻喜所学邪功为玄冥神掌,最是阴毒。
其内功会趁着与人交手时,不断侵入对方经脉,种下寒毒,极难拔除。
我慕容家有些特制的药材,长期服用可渐渐消除其影响,武巡检要是……”
武辰摇头道:“武某因一些奇遇,曾掌握过一门灼热至阳的神功,正好克制此类阴寒功夫,倒是不受其寒气影响,慕容庄主不必担心。”
说着,他看了看慕容白,正要继续说话。
慕容白猛的跺脚,再度抢白道:“爹!闻喜那狗才说今晚要灭我慕容家,还说千年的大树从内部开始腐朽,难道出了内鬼?”
慕容璟微微皱眉,说道:“确有贼人袭击,不然闻喜岂有那么容易逃脱地牢。
至于内鬼,这是闻喜有意攻心,意欲挑起我们家族内部矛盾,不可上他恶当。
只是这段时日要加强安防,命令所有人都保持警惕,不要再给人可趁之机。”
武辰心道:“难怪一路过来,四下都是刁斗森严,原来的确遭人袭击,慕容璟没有说受了什么损失,似乎有我这外人在场不便言明。
也好,我也不必凑此热闹,不过事情怎会这么巧,我今日刚来,夜里慕容家就遭遇了这些事情。
若是万梅山庄启动了对慕容家的措施,总感觉这些又显得有些小家子气,除了引起慕容家的警觉,简直毫无任何意义。
那么到底是谁在做这些事,又是为了什么?”
武辰带着满腹疑问,朝慕容璟拱了拱手,打算先回客居精舍。
临走前,他忽然回头,笑着从怀中取出那本白姐物语。
慕容白看得脸色一白,此时他已被家人带着准备返回自己住所,想要开口抢白也已来不及。
武辰将书本递给莫名其妙的慕容璟,意味深长的笑道:“这是贵公子留在精舍书架中的,今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