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庄主心里很明白是怎么回事。”
昨日在街头被武辰被收拾过的王公子,不知何时也出现在此,他冷哼道:“何道长,六年前的那场决斗,我们苏州武林再清楚不过!
此人阴险狡诈,又技不如人,得亏晓公子手下留情,只废了他一双手,教他再用不得剑去祸害他人!”
何方石大笑道:“不错,只看苏州武林对你苏长青的评价,自是谁都清楚你这等沽名钓誉的败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晓公子当年饶了你一命,你不像蛆一般好好藏起来苟且偷生,今日又出来大闹四方,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瞧你今日无端惹事,似乎对付不了晓公子,竟先跑来拆自己的家了?”
周围武当弟子亦发出声声耻笑,有人说道:“大师兄,民间窝里横的败类,都这副德性。
在外惹不起旁人,只能忍气吞声,回到家里,因为家里人都忍让着他,所以行事格外霸道。”
何方石耻笑道:“原来如此,苏二公子看来就是所谓的窝里横了。”
王陆二人以及在场苏州武林人士跟着一起大笑。
武辰叹了口气,“武当掌门的首徒,说话竟也如泼皮无赖一般,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与旁边这位在洋县为国立下大功,拯救百姓苍生的吴道长比起来,你的心性差得实在太远。”
他把话题直接引向旁边低调的吴九渊,吴九渊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