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有更好的生存环境。
双方相互依存,相互成就,哪有谁高于谁的道理。
况且孟子还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都民贵君轻了,哪来士绅豪强什么事。”
欧县丞也没料到武辰口舌如此便利,看着是个没文化的流氓,竟然还能说出孟子之言,让他着实诧异,有刮目相看之感。
但他又迅速晃了晃脑袋,连忙说道:“你还读了孟子?!老夫真是小瞧了你!
不过你却理解岔了,孟子所谓之民,并非寻常黔首。
百姓百姓,古时有姓氏之人,皆为士人,民指百姓,指的便是士人这个群体,而非你今日煽动的一众黔首!”
武辰惊诧道:“是我理解错了,还是你在曲解亚圣之意?
什么狗屁士人,天街踏遍公卿骨,内库焚为锦绣灰!我花开时百花杀,满城尽带黄金甲!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
欧县丞,看过历史没有,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只重士绅利益,忽略百姓方为万世基业所依,是自取灭亡之道!
你说洋县士绅会因我煽动百姓灭亡张王两家,而恨我入骨?
那就让他们恨呗,反正要杀我的人太多了,少他们几个也不少,多他们几个也不多,虱子多了不咬,我怕个鸟!
闪开,别挡着武爷的道儿!武爷今日,就要洋县血流成河,你要是觉得我在杀鸡儆猴,那咱就是在杀鸡儆猴!”
说着武辰整理一下衣领,带着佩刀推开瞠目结舌的欧县丞,往城内而去。
现在各处乱成一团不成章法,武辰要把所有人都归总起来,要有组织的劫掠!要让某些人清清楚楚看到人民大众那汪洋大海般的力量!
武辰走后,从县衙一角走出一中年一青年两个人。
欧县丞看到他们,立马收起方才的种种神态,极为恭谨的俯身下拜。
“两位爷,武典史性格就是这样,他……他从小没怎么接受过教化,青皮无赖出身,还请莫要见怪。”
二人畅快的笑了一声,中年男子笑道:“你说他没读过什么书,可几句反诗听来可有气势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