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进城便听到熊展飞等离火堂的人,居然被张王两家联手伏击,灭掉了!
这让他极不可思议,唐龙知道张王两家绝对没有那个实力。
他亲自跟离火堂那伙人交手过,深刻的知道他们的可怕,同时唐龙也很清楚张王两家的实力。
哪怕是伏击,只要没有提前给离火堂的下药,将他们麻翻捆住手脚,否则怎都不可能赢得过。
所谓的伏击,一定会变成一场反过来的屠杀!
但熊展飞和一众离火堂干部的尸体就在乱葬岗,事实如此,可说唐龙想要的复仇,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他不禁感到茫然,以后难道也要一直这样下去么?
清风观内,楚寒江见过观主后,便吩咐各位弟子去收拾房间,帮清风观的道士干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然后,他叫来吴九渊,一起商讨今日所见。
“今日一见,那位武捕头倒也算是开诚布公,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在某些方面有所隐藏。”
听到师父这么说,吴九渊沉吟片刻,却说道:“至少弟子已经知道一点,前天张王两家伏击离火堂的助阵高手,一定是此人!”
楚寒江很是诧异,“你怎么看出来的?”
吴九渊道:“师父没有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吗?”
楚寒江点头道:“精气外溢,血气冲霄,筋骨异于常人。
他的外功修为当已臻至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非天赋异禀者,常人绝不可能练至如此。”
吴九渊道:“师父也看出来了,他该是那种外功本具惊人天赋,又经历过苦修磨砺的人。
虽然没与他交手,但弟子觉得,以弟子如今的内力,最多也就堪能压制他一身外功而已。
只有这样的修为,才能在伏击战中,以一己之力压垮离火堂所有好手,使其全军覆没。”
楚寒江却道:“可让人奇怪的是,暖阳楼一役,他与熊展飞交手,却险些落败,需要内外功耗损极剧,方才险胜对方。
如果说内力可得他人传功,或者服用过世所罕见的天财地宝,能在短时间内有极大增长。
可外功,要么就是天生,要么就是苦练而来,前者实力不会变化,后者则需要漫长时间。”
师徒二人都陷入疑惑当中,楚寒江最后道:“也罢,这些事原本就是他人的私事,我们本就不便打探。
此行最要紧的就是调查清楚你师弟的去向,以及这些时日,他都结交了些什么人,又打算要做些什么!”
说到这里,楚寒江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亲传弟子居然会和邪道天意阁搅合在一块,还痴缠苦恋天意阁的杀手。
至于那封情书,加上天意阁女杀手的死,种种一切更让他脑海混乱,摸不清头绪。
吴九渊告辞离开,相比较他那个二师弟,他对武辰更有兴趣一些,很想弄清楚武辰种种匪夷所思的作为,究竟是打算做什么。
而且吴九渊隐隐觉得赵清羽的失踪,始终和这位捕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这只是直觉。
不过如果赵清羽的消失真与武辰有关系,吴九渊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凭赵清羽种种作为,结交官亭社匪人,打着武当派的名头替其出战,又痴恋天意阁的杀手。
这些事情对武当派声誉有着严重影响,吴九渊甚至觉得赵清羽干脆死了还好,也省得师父到时为难。
在他心中,师父第一,武当第二,他自己的权柄威望第三,其余一切皆可牺牲。
一连十数日,武当派众人在衙门配合下,积极调查了洋县内外许多有疑点的地方。
但始终没有发现赵清羽的踪迹,对于赵清羽此前所为种种,只多了更多谜团,却无丝毫线索,令武当派众人疑惑不已。
与此同时,赣北洪都,宁王府内后花园中。
两個青年俊秀并肩而行,周围宫女环绕,歌舞相随,簇拥二人于中间。
宫女皆是妙龄绝色,频频朝着两位俊逸之极的青年抛去媚眼,希望博得一眼亲睐,却是屡遭失望。
如此美妙的风景中间,两个年轻人讨论的话题却是一点也不美妙。
这两人,一是宁王世子,一是官亭社总舵主,身份地位皆是人间之贵。
他们所议论之事,自然要么涉及江湖争霸,要么便是天下格局,男人心中有了这些,女人往往就得排在第二甚至更加后面。
官亭社总舵主南霁云,来历神秘,虽为江湖草莽,可宁王世子却能与他亲密论交,自然不仅仅因为他一方黑道霸主的身份。
南为南宫姓略,南霁云本名亦为南宫霁云,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嫡传血脉,怎都够资格与藩王世子论交。
“洋县之事不顺利啊。”宁王世子开玩笑一般的说道。
“世子的消息很灵通,看来不需要在下详细讲述了。”
南霁云亦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浑没在意自家两堂堂主失陷之事。
宁王世子笑道:“谁都没想到,那位向来行事刚直,宁折不弯的熊堂主,居然会折在一个小小的县城里面。
而隐藏幕后,作为后手拾遗补缺的坎水堂狄堂主,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