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团已经被她处理掉,灰烬全部冲进下水道。
“没有。”
电话那头因为霜月雪枝的回答陷入了沉默。
电话那头的女人——基尔,或者称呼她为水无怜奈没想到会从一个代号都没有的组织底层成员身上感到了棘手。
两次纸团都是贝尔摩德送过去的,她不可能在这种任务上出现差池。所以出问题的除了霜月雪枝外不会有其他人。霜月雪枝第一次不去集合肯定有原因,不论是霜月雪枝其实也是其他组织派进来的卧底也好,她自己起了想法想要背叛组织也罢。这个原因水无怜奈并不知情。
可是霜月雪枝的回复没有丝毫破绽,堪称铜墙铁壁,就好像她真的没有看到第一次出现的那个写有今天晚上面试的纸条一样。
而水无怜奈刚才托人去调查霜月雪枝所在医院的监控,却发现监控里根本没有贝尔摩德第一次去霜月雪枝病房的监控,也没有霜月雪枝拿到纸条的监控。
这段监控被人删除了。
据贝尔摩德说,她把纸条放过去时,霜月雪枝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贝尔摩德感觉霜月雪枝还没有清醒。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确定霜月雪枝知道纸条的存在,并且成功看到纸条。
如果这段监控不是霜月雪枝删除的,那么就是把纸条拿走的那个人删除的。
水无怜奈觉得前者更有可能。
她决定再诈霜月雪枝一次。
基尔:“你把监控删了,假装自己没有看到纸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你想要背叛组织吗?”
电话没有立刻被接通,而是等电话里的铃声响了一段时间才被接通。
霜月雪枝定了定神,率先出声,她决定要把这场对话的主动权牢牢窝在手里:“喂?”
“霜月,你不解释一下为什么没有立刻给我回电话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声。语气里是熟悉的上位感,看来原主在公司内的级别低于电话那头的女人。
霜月雪枝镇定的说:“我可是一拿到纸团,找到机会就立刻给你打电话了。”
“几天前就给过你暗语,让你找机会联络我,但是在集合地却没有看到你人,如果不是我恐怕你此刻已经被琴酒杀掉了。”
霜月雪枝并不上当。电话那头这么说就是想让她放松警惕,同时她不自主提起第一次的暗号以及传递暗号的方式是什么,就是想诈霜月雪枝,让她说漏嘴。
而且女人越是强调她自己在其中的作用,事实往往恰好相反,她或许的确说了这样的话,但是真正让琴酒放弃来杀掉霜月雪枝的是琴酒自己的判断。
不过会是什么事,这么着急让原主过去集合?
应该不会是任务。原主都□□进医院了,床都起不来,就算是再黑心再剥削的资本家也不会乐意带一个拖油瓶上班。
这时她不禁想起琴酒与他不可告人的小秘密里就有一条是热爱打老鼠。
……不会是原主做了什么,被琴酒认为是老鼠吧。
不过看来原主应该是短暂的获取了琴酒的信任,要不然她也活不到现在。
至于现在的情况,就是琴酒因为某些事再次怀疑起她,所以开始了二轮审查?
霜月雪枝只是道:“这样啊。但是之前我已经向琴酒证明了我并非是叛徒也与那件事没有关系,为什么突然又要来找我。”
电话那头的女性终于松口:“你枕头下没有找到一个纸团?”
霜月雪枝故意停顿了两秒,再次摸了摸枕头下——原先藏在枕头下的纸团已经被她处理掉,灰烬全部冲进下水道。
“没有。”
电话那头因为霜月雪枝的回答陷入了沉默。
电话那头的女人——基尔,或者称呼她为水无怜奈没想到会从一个代号都没有的组织底层成员身上感到了棘手。
两次纸团都是贝尔摩德送过去的,她不可能在这种任务上出现差池。所以出问题的除了霜月雪枝外不会有其他人。霜月雪枝第一次不去集合肯定有原因,不论是霜月雪枝其实也是其他组织派进来的卧底也好,她自己起了想法想要背叛组织也罢。这个原因水无怜奈并不知情。
可是霜月雪枝的回复没有丝毫破绽,堪称铜墙铁壁,就好像她真的没有看到第一次出现的那个写有今天晚上面试的纸条一样。
而水无怜奈刚才托人去调查霜月雪枝所在医院的监控,却发现监控里根本没有贝尔摩德第一次去霜月雪枝病房的监控,也没有霜月雪枝拿到纸条的监控。
这段监控被人删除了。
据贝尔摩德说,她把纸条放过去时,霜月雪枝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贝尔摩德感觉霜月雪枝还没有清醒。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确定霜月雪枝知道纸条的存在,并且成功看到纸条。
如果这段监控不是霜月雪枝删除的,那么就是把纸条拿走的那个人删除的。
水无怜奈觉得前者更有可能。
她决定再诈霜月雪枝一次。
基尔:“你把监控删了,假装自己没有看到纸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你想要背叛组织吗?”